哆嗦,身體從頭到腳都在打著顫,心中的情緒,已經不是單純的怒火所能涵蓋。
他怎麼能,他怎麼可以,他憑什麼
如果說,方才操場上還是一群獸化的人,現在就是完完全全的一群野獸了。
無論平時的操練多麼鬆弛,有多少軍官和老兵油子無視軍紀,肆意妄為,在他們內心深處,始終以自己是鐵血102師的一名戰士而自豪
那是可以傳誦子孫的事蹟,當兒孫繞膝時,可以從爺爺當年在鐵血102師,鐵血是什麼?那可是全聯邦僅有的十支榮譽師之一
而現在,他們賴以為榮的信念居然被這個新上任的少校師長徹徹底底的摧毀了
哆嗦著雙手,子彈上膛,不可原諒,無法原諒。
068 喬家幼虎!
068 喬家幼虎!
準確的預見到士兵們的行為,喬以安的聲音沉靜:“這就是你們的本事?不想著如何挽救番號,而是把槍口對準主官?”
士兵們沉默了,槍口緩緩的垂了下去,壓抑的火焰燃燒的更加旺盛,一雙雙眼瞳中,滿是被激起的戰意。
“這次軍演我不會參與指揮,你們好自為之,解散。”喬以安果斷的一揮右手,站在高臺上,看著數千名士兵有序的退場。
和入場時鬆散的氣氛截然不同,眼前的佇列儼然已經凝聚出了自己的精氣神,一支支彷彿鋼鐵洪流,有序而沉默的奔回營地。
只是,每一名經過高臺計程車兵,都忍不住仰望一眼站在上面的少校師長,目光中情緒複雜。
四名團長最後離開,每個人的臉色都十分不好,他們內鬥的再厲害,為的也不過是鐵血兩個字,現在要被人奪走立足的根本,那感覺,像是在心尖上生生的挖了一塊肉下去。
於風狠狠瞪了喬以安一眼,拂袖而去。
馮紹神情複雜,倒是和士兵們的表情如出一轍,轉身離去。
林器宇撣了撣軍服袖子,一雙帶著雪白手套的手背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