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一下慌亂的情緒。不能不說,金不換太強大了,他的一個小小動作都可以引起我的情緒波動,在他面前,我別說平靜如恆,連想控制自己的情緒都難。
我為什麼要放血?我能直接告訴金不換,我眷戀符咒師的懷抱,想賴在他懷裡,想他抱著我,想他親近我麼?這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要恥笑自己!我有點張口結舌:“呃,小時候得了病……說血熱妄行,……所以要放血。”有時我看見腕上的傷疤,會回想起青州割腕,也覺得那時候我太年少輕狂,太行事孟浪了,才會有那樣可笑的心理和幼稚的舉動。
我故作不好意思狀,嘿嘿乾笑著將左手藏到身後,藉著身體的掩飾,再次在身後反捏住刀鞘。
“哦?”金不換看上去仍是一臉的平靜,似乎對我的說詞毫不起疑:“什麼病?”
我不想再跟金不換廢話,與他對峙得越久,我越無力拔刀。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讓我變成猶豫而遲疑,我心中的殺氣正在被他消彌於無形!
我說:“那……”我的右手握上了刀柄“……是……”雙手執刀一分,拔刀!這麼近的距離,只要一招御風襲上他脖子便能結果了他!
“錚……”龍牙刀疾速出鞘的聲音。
在我拔刀出鞘的一霎間,金不換突然緊緊一把握住我右手,另一手握住刀鞘,把我將要拔出鞘的刀,還入刀鞘中!拔刀出鞘的聲音響到一半就嘎然而止!
我發力再拔,金不換亦加力,附上內息,透過刀身想暗傷金不換,卻石沉大海。龍牙刀就這麼半出半入地僵持著,一個要拔刀出鞘,另一個要還刀入鞘。本來的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