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這就足夠了。
“阿強,別看了,來喝酒。”阿丹坐在我的包間裡,喝著我付帳的酒,對我這副模樣已經見慣不驚了。我其實更喜歡喝茶,往往阿丹喝酒,我以茶作陪。阿丹笑話我,說我把他的酒樓當做茶樓了。
我呡了一口茶,忽然想,阿丹走南闖北,會不會比我見多識廣一些?我問:“阿丹,你有沒有聽說過相思毒?”
“相思毒?”阿丹一怔,隨即哈哈大笑:“是了是了,你那個痛得要死不活的樣子就是中了相思毒的樣子,你又跟那個符咒師有一腿,應該就是相思毒了。之前我怎麼沒想到!”
看著阿丹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我恨不得扁他一頓。我都懶得分辯“我跟符咒師沒有一腿”了,這種事,只會越辯越黑。
“這個相思毒據說是一種上古奇毒,聽說只有他們符咒師家族才會中,大約跟他們修行後與常人的體質不同有關。”
“我又不是符咒師。”
“你喝過符咒師的血,一隻腳已經踏進了他們家的大門!”
“什麼意思?”我一隻腳已經踏進了他們符咒師家的大門?我什麼時候進過他家大門了?我連他家在哪裡都不知道呢。
阿丹反問我:“他餵你喝過血以後,沒有跟你說什麼?”
我想了想說:“他有說過,說有個傳說,傳說符咒師的血是滋補聖藥,比九轉金丹還有靈效。”
“後面呢?”
我很努力地回想:“我就只記得這一句了,後面他好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