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1 / 4)

小說:刀的供養 作者:緣圓

回屋便看見我小床邊幾灘血,甚是醒目。阿丹跟著我進來,也看見了,問:“那是怎麼回事?誰的血?”

“阿嬌吐的血。”我一邊隨口說著一邊進浴室去拿了抹布出來,蹲下身子抹地上的血。

阿丹一個健步衝上來,把我從地上提起來:“你把阿嬌怎麼了?她怎麼會吐血?”

“放開我!”我被阿丹抓得死死了,掙不動。我這病秧子身體,實在不是阿丹的對手。

“說!”

我不能說。說了,阿丹就知道我跟阿嬌有肌膚之親了。這一傳出去,會損了阿嬌的清譽。我只得改口道:“我吐的!”阿丹再不放手,我真要吐血了。

阿丹一揚手,把我摔到地上,直摔得我肝膽脾肺腎錯位一樣痛,背上的傷撞在地上,更是痛得我吸氣。阿丹冷哼道:“你敢對阿嬌怎麼樣,我要你好看!”

我知道他一定會去問阿嬌的,阿嬌怎麼說是阿嬌的事,至少我這方面一定要做到滴水不漏。

阿丹一向脾氣挺溫和的,不是這等暴虐的性子,我趕緊解釋:“阿嬌來給我治傷,沒怎麼樣。”

阿丹把我拉起來看我背上的傷:“治傷?阿嬌會治傷?怎麼還是在流血?治和不治,沒有區別呀。”

阿丹他們只知道我這傷口老是長不好,除了教頭,並沒有人知道我被下了毒。大約教頭去問過我媽,後來便沒有再動員我獻肉。不知道他是不是與我媽舊識,我覺得他對我甚是關照。

阿丹一句話,提醒了我,我忽然想,我媽是不是故意誆阿嬌的?其實壓根不是這麼解毒的!只是想讓我跟阿嬌發生肌膚之親,有了肌膚之親後再提出成親,我就不能推託了。

我嘆了口氣,這等計算人心的事,我總覺得心寒。

那一晚,我沒拿布條包紮傷口,就那樣趴到床上,拿衣服搭在背上便睡了。

身上不綁布條便睡,感覺睡得特別舒展。

朦朧中,彷彿有個人走到了我床邊,只是分不清他是男是女。

自從我被教頭大人在睡夢中抱出去後,我睡覺便很驚醒。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卻給我很安心的感覺,象認識了很多年的樣子。

我趴著沒有動,看著那個人慢慢在我床邊坐下來,伸手撫上了我的後腦勺,輕輕地撫摸,充滿著愛憐。象我媽曾經對我的愛憐,又象穿越前,我老爸老媽的愛憐。我睜大眼,流下淚來,可我心裡很滿足,很高興,我想有個人疼我。

我象所有孩子一樣,想有個人疼愛我,就是很單純地疼愛,不要帶任何的利益和**。

我不想一個人故作堅強。

我聽見他在說話,聲音很好聽,卻聽不見他在說什麼,只知道他很愛憐我,讓我孤單的心無比溫暖,無比安慰。我流著淚笑,又笑著流淚。

他的手漸漸移到我背上,好象有魔力一樣,他手撫過的地方,我的傷便好了,我的背脊重新回覆得光潔平整。

真奇怪,以前我怎麼也看不見自己的背,這時候,我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

他繼續輕輕撫摸我的背,輕柔地一遍又一遍地撫摸。

他的手指漸漸變得溼溼的,潤潤的,滑滑的,暖暖的,帶著高於我的溫度,一顫一顫地在我背心緩緩遊走,隨著他的撫摸,我漸漸呼吸急促起來,輕輕地吟呻起來,我覺得很舒服很開心,從身體到心靈都得到了慰藉。

我想求他,不要走,一直陪著我,可我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雖然我沒有發出聲音,他卻聽懂了,很溫柔地俯身把我抱起來,象父母抱起自己剛出世的嬰兒那樣,愛憐橫溢,輕柔小心。

我的衣服不知不覺地不見了,裸著身體躺在他懷裡象個嬰兒一樣,一點不覺得異樣。

好象那個人有很多隻手,在我全身上下輕柔地撫摸,全是那種溼滑、溫潤的感覺。我蜷縮在他懷裡滿足而舒服地陣陣呻/吟。

忽然我身上某個地方一下一下地猛烈收縮抽搐起來,隨著抽搐,有東西象尿一樣不可控制地流了出去。

第29章 遺痕春夢

作者:天際驅馳

我猛然驚醒了過來,覺得身體某個地方越來越平緩地抽搐著,整個人卻很奇怪地覺得舒適,身體深處,有種暖暖的,癢癢的,倦怠的感覺。我喜歡那樣的感覺,我也知道那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我摸了摸上面,一臉濡溼;摸了摸下面,一手溼滑。

十五歲那年,在阿嬌給我療傷之後的那夜,在睡夢中,我一邊流著淚,一邊初次夢//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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