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
說完這些,鬼頭張讓我先休息,然後就出了門。
我暫時不能出去,只能等到天黑。
站在窗臺前,看著外面的情景,這裡似乎是一個苗家的寨子,自己住的吊腳樓,在村子的最西邊,旁邊挨著大山,另一邊是一條石子路,路兩側是一片茂盛的竹林,穿過竹林才到村子裡。
環境很清幽。只是我心裡完全沒有那種心境了。
我拼命的想去控制身體,找到以前那種隨心所欲的感覺,可是身子的僵硬讓我有心無力,最後我索性放棄了,心想著就這麼著吧。
可是一個人靜靜的待在房間裡,腦子就忍不住的開始亂想,而且,那一刻我尋思著,既然自己能思考,那就表示自己的腦子還能用,可是鬼頭張為什麼說我的身體功能都衰竭了?
下意識的我抹了抹心口,果然,沒有一絲的心跳,手腕也沒有脈搏了,自己似乎已經死了。
這讓我迷糊了起來,直到鬼頭張回來後,我還坐在那裡苦思冥想。
天色黑下來的時候,鬼頭張不知道從哪裡拎了些飯菜回來,看著那些菜餚,我沒有半點的食慾,鬼頭張也似乎明白什麼,沒有給我吃的,而是遞過來一瓶水。
“喝點吧,我知道你不渴,不過喝了能保持身體的水分!”鬼頭張說道。
我接過水瓶,猶豫了下,就仰頭喝了幾口,不過喝著喝著,我忽然感到那些水順著食道流進胃裡的時候,我隱約有種反胃的感覺。
然後我趴在那裡,吐了幾口。
而且讓我驚駭的是,這一刻我有種很強烈的衝動,那種衝動我說不清,只是看到鬼頭張的時候,我的目光幾乎是不受控制的瞄著他脖子上的幾根血管……
忽然間的,我有種嗜血的*,只是那種*不是很強烈,被我硬生生的按壓了下去。
見我喉結聳動,鬼頭張眼皮子跳了跳,邊吃著東西,一邊後退,然後看著我說道:“你怎麼了?”
我拿著旁邊的毛筆,沾了水,在牆上寫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剛才很想喝血!”
看到那幾個字,鬼頭張沒有絲毫的驚訝,而是默默點頭:“果然,你體內的機能需求,和殭屍一樣!”說著,他低頭沉吟了下,說道:“等會兒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我有些奇怪,不過還是靜靜的坐在一旁等著。
等到他吃完了東西后,鬼頭張關上了門,然後又小心的講窗臺的簾子拉上了,很神秘的樣子。
然後他對我眨眨眼,從身上摸出了一個油膩的塑膠包,長方形的,伸開塑膠之後,裡面赫然是一本書,線裝的深色的書皮有些泛黃,而且邊角處磨損的很嚴重,似乎儲存了很久,而且也有不少人翻看過來。
書皮上用著篆體寫了兩個字,我皺了皺眉,一時間有些看不懂,不過上面的那個字比劃很少,而且中國的文字,大都是形體字,所以憑著猜測,我看出那是一個殭屍的屍字。
下面的字,我捉摸不出來,不過看到鬼頭張那興奮莫名的臉,我忽然意識到,這本書,似乎就是之前五毒聖教的人尋找的那本,被稱作屍經的古籍。
“這個是屍經?”我在牆上寫著問他。
鬼頭張點點頭,拆開了外面的包裝塑膠紙,毫不猶豫的把書遞了過來:“其實這本書,一直就在我這裡,嘿嘿,只不過被那兩個五毒教小子暗算的時候,我沒帶在身上,而是放在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我皺了皺眉,沒有問。
鬼頭張嘆口氣,繼續說道:“這本書是我千辛萬苦弄到手的,自然不會經常貼身帶著,而且,那天去找高穆峰的時候,之前我就算到自己會出意外,所以,我早就事先把書藏在了高穆峰的密室裡!”
我心裡一動,有些震撼的看著他。
把書藏在高穆峰的密室裡?高穆峰竟然沒有發現?
似乎猜到我的心思,鬼頭張笑了笑:“其實我也是堵了一把,去年過了年開始,不少人都在暗中的盯著我,都在打這本書的主意,所以我必須很謹慎,把書藏在高穆峰那裡,一是他那個地方很安全,他住的那棟別墅,山下設定了結陣,沒有他帶領,一般人是很難走進去的。”
我咧了咧嘴,露出一絲怪異的笑,然後聽他繼續說道:“二來,就算是他知道了我在他密室裡藏了東西,經書被他找出來了,他也不會對這本書感興趣的,嘿嘿,所以我不擔心!”
說完,他呼口氣,走過來將手搭在我的肩頭,神情帶著一絲的激動:“不過後來我想想,還是決定拿出來,五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