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木桶的把手,用力向上一提,入手的感覺有些沉重,那木桶竟然是和底下的地面固定在一起,地面鬆動了下,木桶連著一塊烏黑的石板被提了起來,底下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平日裡這地方被那髒兮兮的木桶掩蓋住,周圍地板也是黑不溜秋的,很難被人發覺。
洞口不大,還不到兩尺,嚴重一縮身子,跳了下去,抬頭望了下,被移到邊上的石板邊緣裝了兩個釦環,想必下去的人就是利用這個將上面復位。
下面只有一條狹窄的小道,人都不能站直,只能弓著身子前行,按估算,這個方向剛好是往屋外,難怪在屋子裡面沒找到有空洞的地方,走了七八尺遠,嚴重眼前出現了一絲昏黃的光線。
嚴重疾行幾步,光亮發出的地方是個小小的洞穴,嚴重走了進去,一下站直,洞穴只有幾尺見方,收拾得還算乾淨,只有一盞昏黃的油照明燈,地上鋪著幾張被褥,一個臉色頹喪灰敗,瞎了隻眼睛的獨臂男人裹著張被子癱坐在那裡。
見有人到來,那男人滿臉戒備的抬頭望了過來,看清是嚴重,灰黑無神的臉上露出了絲喜色。
“嚴公子,原來是你,你平安無恙真是太好了。”
這名男子雖然形象變化了很多,但嚴重還是能看出就是當初跟著沈天衣的那名大漢陸海,看著他悽慘的模樣,嚴重心中有幾分惻然,卻也沒放鬆警惕,靜靜的注視著他。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嚴重冷不丁的問道,一進入洞內,嚴重就發覺陸海的手臂伸到了被子下面,似乎抓住了什麼東西。
“我還以為是敵人,嚴公子見諒。”陸海的手伸了出來,他手裡抓著一個銅質的圓筒狀物體,慢慢的放到了一邊,“這是筒透骨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