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降了一級,已經不是用出離憤怒就能形容日就月將此刻的心情。
“璃墨!虛幻!萌萌騎士團你們這幫死女人,你們全部都該死!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日就月將握緊雙拳,聲嘶力竭的大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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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輕車熟路的走上了飛煙閣二樓,已經來過一次,這個地方並不陌生,找到了霽雨的閨房,站在房門口,猶豫了好一會,還是沒敢抬手敲門。
正自頭疼的時候,門內響起了霽雨清冷的聲音,“虛幻,來了麼?進來吧。”
霽雨的閨房這次並沒有鎖上,輕輕一推門就開了,嚴重走了進去,微不可察的打量了下霽雨的閨房,和霽雨冷冰冰的,生人勿近的性子完全不同,整個房間給人一種女兒家細膩溫婉的感覺。
進門迎面放著一套上好檀木雕成的精緻桌椅,嚴重曾在真宮寺一馬的店鋪裡見過這套傢俱,價格可不便宜,靠牆的位置放著一張書桌,桌上的瓷瓶裡插著淡雅的花卉,牆面上掛著一幅水仙花的水墨畫,從隔開的雕破圖風縫隙裡,隱約能看到屏風後繡床粉黃色的帳幔,以及一個帶著菱花銅鏡的梳妝檯。
霽雨正靜靜的單手託著下巴,坐在桌前,似笑非笑的看著走進來的嚴重。
嚴重略顯尷尬的微笑了下,“副幫主,找我什麼事?”
“坐吧。”霽雨沒有回答嚴重的問題,輕聲說道。
拉開了張椅子坐下,嚴重有些侷促的望了眼霽雨,卻發現霽雨明媚的大眼睛一直盯著自己,忙低下頭,不敢和霽雨目光交接,心底一陣慌亂,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擺好。
這是要鬧哪樣?總感覺莫名的尷尬啊,當初我怎麼就聽了自宮死一馬那貨的餿主意,跟自己老婆第一次單獨相處,竟然是以女人的姿態,感覺好想去死一死啊,被發現了的話,絕對會被當成是變態的吧。
雖然在白天書和被詛咒的阿強爺面前,信誓旦旦的說要找霽雨找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