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卻可以讓社會其他人更有效率的勞動。現在我們的社會大部分人還在溫飽線附近徘徊。每一個人離開社會都無法獨自存活,南亞野人的日子就是一人可以獨自生活的日子。一些社會上的財富擁有者,揚言可以不靠他人活清高的活著。但是他穿的衣服,吃的糧食,用的器具,甚至燒開水的煤炭熱能都是由整個社會提供的。然而現在卻又想超脫社會人均水平之上脫產生活。這種厚顏無恥之徒,就是反動階級。
這也是我們可以戰勝明王朝的原因,我們打到的不是一個皇帝,而是自皇帝一下,依附於禮教統治之上,龐大享有過多社會資源的脫產階級,這些個脫產階級並不是政府僱傭關係,而是老爺傳少爺的世襲制。
鋼鐵撬動世界變化的工具,煤炭驅動機械自行運轉的能源。糧食驅動人類可以思考可以動手的能源,這是當今社會的原始財富。由我們調配,我們的調配效率高就會取勝,如果我們的調配過程中出現了中飽私囊信念腐化無視黨紀和法律。我們就會失敗。”——《我們為什麼必然獲勝》出自人民日報。
這份報紙拿在永成手上,拍水杯包上紗布的手將這份報紙慢慢的放下。這片文章上的每一個字,永成都仔細讀過,在語法行文上非常稚嫩,但是非常具有戰鬥性。民主共和,君權,民權,弱君,虛君,還是立憲,海宋的報紙甚至大明的東林黨人都用化名辯論過。但是從沒有這樣一篇文章直擊社會變革資源調配矛盾的源泉。
這樣的話,大明議會,甚至海宋議會,絕不會有人敢講。直接挑明瞭現在資本家,農場主在社會地位的合法身份,原本應當是社會財富的管理者,為什麼逐漸膨脹到變成了社會財富的擁有者。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士子經常把自己代入民用這句壓大明皇帝,要求皇室不與民爭利。現在這波工農黨人直接將士子掃出了民的定義,不僅僅將士子掃出了民的定義還將沒有科技技術知識,只有管理經驗卻享有整個企業調配權的大資本家。踢出了民的概念。永成心裡莫名出現了一股快意。
如果人民日報這片,有關社會脫產者的言論在五年前出現想要上報紙都很難。但是這個世界的話語權是伴隨槍桿子變化的。另一個位面馬克思當年被歐洲各個君主國驅趕。現在這個位面君權,紳權,工廠主剝削的權,被工農黨的拳頭揍了一邊,被歷來希望走向脫產的統治階級記恨的思想,如同洪水一樣湧現在這個世界。
能量,世界的變化需要能量來驅動。機械需要化石燃料驅動。至於人民需要糧食來驅動。歷史上多次農民起義浩大的力量最後沒有後續,就是因為破壞,糧食生產環節缺失,最後無疾而終。
然而現在,共和國開始宣佈一五計劃。大量的重工業工人開始上崗培訓。工人培訓用不著多少工夫,第一識字,第二明白工作條例,知道自己要乾的那一部分活需要注意什麼。由於工作細化,所要乾的活並不難。
真正複雜的是讓這些人乾的簡單的活銜接在一起,和工業體系配套。這個工業標準共和國已經有了,也就是趙衛國給這片土地人民的饋贈。任迪位面俄國革命後,驅趕資本家,大肆對擁有大量科學家的俄國資產階級驅逐,但是驅逐完畢了,工廠被外**隊打爛了,幾個五年計劃後,照樣恢復成工業國。因為俄國的標準在。
任迪所在的位面,小時候經常聽說土方法搞科技。這裡的土辦法的土字看起來非常貶義。但是大凡瞭解工業史的人都知道,所謂的洋辦法,先進的洋機器,都是由外國最初的簡單的看起來更土的辦法,一步步實驗改進,用土辦法一步步造更先進的機器,變成了先進的洋科技體系。所以拿西歐戰後廢墟重建,日本戰後廢墟重建的功績,和新中國重建工業體系相比那是不公平的比較,人家不用幾百爐鋼鐵,實驗一個標準。不用上萬次退火,掐時間來把握一道工序的正確性。只要國家投入資金,就可以一步步用曾經的土工廠沿著自己工業歷史製造機器的經歷,將工業體系重新成長起來。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趙衛國給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當然現在任迪的後勤天賦,貢獻是排名第二的。鋼鐵材料加工成本直接縮減到微乎其微。蘇聯工業膨脹的時候,是用一個鋼鐵廠生產的錢,到歐洲買一個鋼鐵廠的機械。現在嘛,有任迪在,直接用原材料加工起來,造的比賣得快。大型水壓機鍛造的效果,用小型水壓機鍛造一遍。時間更短。效果更好。這就是材料屬性暫時變化的效果。用不著消耗大量煤炭加熱軟化材料。直接鍛壓,省去了大量的燃料費用。
淮北大有向著超級工業區發展的趨勢。整個淮北開始吸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