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帝國應當如何改良。對這種暴虐革命,自己家庭身處被革命物件的朱月嶸也是不好受的。依靠漢族子明打下天下的朱家,似乎現在被拋棄了。
這時候大明傳來和解的資訊,讓朱月嶸感覺到自己的心理的矛盾似乎有了一個完美解決契機。心中帶著對未來的憧憬。然而政治真的可以這麼單純的坐下來相互交談解決,世界上就沒有了罪惡和黑暗了。
朱月嶸快速南都通電,打了出來,滿懷期待交給了上級部門。然而朱月嶸不知道的是,這場和談從一開始就註定徒勞無功。
有關南都釋放的巨大的政治訊號,迅速傳到了正在準備開會招人西進的任迪這裡,在這個正在商談下一步的軍事的會議上。聽到了南都的打算,在場會議的所有人都感到錯愕。當場就有人高喊:“絕不和南都反動派妥協。”
任迪雙手按了按,會議恢復的安靜。任迪說道:“戰爭是政治的延續,政治是兩個集團對利益劃分商議。如果能用小的代價獲取另一方的讓步,我們這個代表工農利益的集團可以和南都那幫買辦以及代表海宋利益的集團談判。”
“這是不是在在出賣。”李悠然不解的問道。華東大戰後,所有的高層都有一張照片,一章和逝去同志照片。當有人為了你的話死去的時候,正常人都不能熟視無睹。現在華東地區的黨員最擔心的就是背叛,擔心自己這個叢集背叛了逝去者的信任。如果背叛了這些逝去者,就說明了這些人是傻子,自己曾經不惜生命冒險來做的事情是傻事。自己就是因為做傻事,才能變成現在這樣身居高位。這種邏輯混亂縱然有萬貫家財,也難擋心中的空虛。
當然能在當面用正常詢問的語氣質疑任迪。這種討論解決問題,不問高低職位的氣氛,也只有現在的華東黨委才有。這也算是任迪在這個位面搞黨政的特色。
任迪說道:“買賣,不一定是出賣,我們現在站在工農這邊,但是實際上我們大多數人不參加一線,工業農業生產,我們現在只是幫助這兩個階級管理他們應當有的利益。我們現在是一個管家公僕的角色。我們負責為工農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利益分配。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是一個和農場主資本家談生意的角色。
我們現在在為工農做買賣,如果我們的買賣讓工農虧了,那麼就是就是背離職責,如果讓工農虧了的同時還讓其他階級賺了,那麼就是出賣。”任迪說道:“比如說工農每個人每天付出一粒米,然後就能讓現在的農場主把私有天地全部公有制,那麼這場買賣就賺了。這樣和反動派談判的我們就不是出賣,可是如果我們讓工農階級簽下每天付出收入百分之七十,來贖買農場主和工廠主生產資料。那麼我們就是在出賣背叛。”
所有人頓時恍然,李悠然點了點頭,說道:“那麼現在我們該怎樣和他們談。”任迪說道:“看到了沒有,這是通電,根本不管我們的事,這個談判的事情會由黨中央決定。我是中央黨委,有部分決定權,我給大家露個底。這場和談會談,但是談不攏,因為南都的人出不起價。”
張佑赫說道:“你認為我們的要價是什麼。”
任迪笑了笑說道:“政治嘛,一方不滿要求改變,另一方不願意改變。如果要妥協,那麼就要靠雙反拿出什麼價格。這次談判南都能給出的價碼無非是,提高工人福利,實施十二小時工作制。農業主減租減息,提高僱工價格,放開議員的選舉條件,讓我們這些現在代表工農黨派進入一會,然後趁機用美女金錢社會地位這些軟刀子,讓我們逐漸脫離勞動階級。這幫剝削者會將套在工農脖子上的枷鎖鬆一鬆。”
任迪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這就是他們的價碼,如果我們付出的代價僅僅是遊行罷工之類的代價,那麼這個價碼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我們為了改變這個世界付出代價是戰爭,大量農民工人加入我們的軍隊為了改變這不公正的世道戰鬥致死。我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南都的那幫資產階級丟出的一點點施捨性的利益,遠不及工農階級所付出代價。
現在,我們的要價,是統治權,工農生產階級對國家的專政統治權。我像黨中央的提議是,朱明皇室主動退位奉還帝王之尊。鑑於其推翻韃虜的功績,國家可以在後代教育資源有所傾斜,以高階烈屬的標準對待。至於南都政府立刻解散,一切政府資源立即凍結等待人民政府接受。接受土改。嗯大致就是這麼多,具體細節會補充完畢。”
何旺咳咳了一下說道:“不用補充了,對面不可能答應的。”在場的所有黨員笑了。這簡直就是無條件投降的公告,那裡是談判。任迪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