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墨血聽到這人的話立刻是大手一揮的說道:“全軍進發!目標,荊天歌!”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是出現在了墨血的邊緣:“墨元帥還請稍等,難道你就不應該感謝一下幫你獲勝的人麼?”
墨血聽到這個聲音臉上一沉,隨後墨血轉過頭立刻就是看到一個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墨血冷哼一聲說道:“你是誰?”
這中年男子對著墨血微微一笑,手中的摺扇開啟看起來十分的文雅:“在下,朱雀!”
墨血聽到這兩個字根本就是沒有半點表情,以為墨血根本就是不認識朱雀是誰。不過朱雀也並不在意,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在下那是天機宗的弟子,這魔教總壇之所有破碎,就是因為我在這裡出謀劃策,難道你就不應該感謝我一下麼?”
和羅玉塵猜的沒錯,這魔教覆滅卻是崔浩一手策劃的,不過影子和羅玉塵還是高估了這天機宗的實力。當年一戰天機宗雖然是僥倖存活了下來,但是卻仍然是元氣大傷,雖然是有著無數的金屬但是卻是沒有修為高深的弟子來工作了。而且當年羅玉塵猜到的這崔浩還有後手也是不假,這崔浩為了那殺手鐧大幅度的使用了天機宗的人力,所以直到今日天機宗其實恢復的不多。
既然實力不強,那自然就是要找一個結盟物件了,而眼下這墨血自然是崔浩最有利的盟友,所以崔浩當然是要在這個時候跳出來表明立場。
如果是羅玉塵見到這一幕肯定是會破口大罵,因為影子和羅玉塵都是對於這崔浩忌憚異常,所以二人不知不覺間就是把這崔浩放到了最恐怖的地方。崔浩有坐收漁翁之利的打算不假,但是崔浩卻是沒有一舉吞下這個南大陸的實力。
墨血不是一個傻子,幾日前這魔教總壇完全可以說是鐵板一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是轉瞬之間就是直接破了城,而且墨血一進入城中就發現,這城中除了一隻戰力極強的猴子之外根本就是沒有一個活人!這讓墨血怎麼可能不心生懷疑。
墨血對著崔浩冷哼一聲說道:“那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崔浩紙扇一搖對著墨血微微一笑說道:“我要幫你奪了這南面的江山!”
墨血聽到崔浩的話臉色不變,仍然是冷笑著說道:“你既然是能夠幫我奪得這半壁江山,那你想要的是什麼?而我又憑什麼相信你?”
崔浩的身影忽然是慢慢的淡了起來,最後慢慢的消失在了墨血的面前。墨血看著崔浩的身子慢慢淡化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默默的放任崔浩離去。
看到崔浩離開。墨血身邊的一名戰將湊到了墨血身邊小心的問道:“難道這城池破了真的是這個叫做崔浩做的麼?”
墨血看了一眼身邊的戰將沒有說話,墨血的腦海中忽然劃過了羅玉塵的那張臉。墨血冷笑了一聲說道:“我自己的絆腳石當然是要我自己踢開,我墨血不需要別人的幫助。”
荊天歌站在城中遠遠的看著二皇聯軍。荊天歌的臉色不是很好,因為如今魔教已經是疲憊之師,雖然目前一切都還是很順利,但是荊天歌的心中卻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荊天歌甩了甩頭把這種想法甩出腦袋。就在這時候一杯茶水遞到了荊天歌的面前。荊天歌轉過臉。果然是看到了祝無言那擔心的臉。
荊天歌的心中產生了一絲愧疚,祝無言對於他的心荊天歌都懂,但是荊天歌卻是不能接受,因為這祝無言不知道是荊劍弟弟的第幾代孩子,荊天歌不能讓荊氏一族的聲譽在自己手中毀於一旦。
荊天歌接過茶杯只是對著祝無言微微一笑說道:“你怎麼不在城池之中主持事物,怎麼跑到這城牆之上了。”
祝無言早就是習慣了荊天歌對於自己的態度可仍然還是對荊天歌嫵媚一笑道:“咱們不是分工好了麼,你管戰鬥事宜,內政的事情我來抉擇。如今這城池之中的一切都已經是被我擺平。我當然是要來看看你這裡怎麼樣了。”
整個魔教之中敢和荊天歌這麼說話的只有祝無言一人,而且整個魔教早就是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就在祝無言登上城池的時候四周的魔教弟子都已經是退開了。所以荊天歌也是不用顧忌什麼教主的威嚴。
荊天歌對著祝無言微微聳了聳肩說道:“既然你喜歡,那你就繼續看吧。”
祝無言聽到荊天歌的話忽然是笑了起來,荊天歌不知道自己的話為什麼會惹的祝無言發笑,所以立刻就是對著祝無言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祝無言對著荊天歌擺了擺手說道:“你以前可是沒有這麼一個聳肩膀的習慣,這羅玉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