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兵陣就一個頭兩個大,這兵陣是陣宗研究出來的,士兵們按照陣法順序站位能夠提升戰力,迷惑人心等作用,兵陣講究變幻,否則你剛剛擺好大陣人家一個萬軍突襲直接就打破了還是白搭。
羅玉塵摸了摸腦袋,實在是不好說什麼,直接朝著雲易說了一聲就直接跑去看望白沉白山等人去了,傷病營內,鮮血橫流,時不時的有已經救治不了的傷員被抬出去掩埋火化,有無數已經殘缺的傷兵被集結在一起被遣送會各自的所在地,等待他們的是風皇每月的滋補費,可是那麼一點的滋補費怎麼可能讓這些家裡的頂樑柱們餵飽自己的孩子們,孝敬老人們呢,可是至少他們還活著。
羅玉塵的心情也不免壓抑了起來,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戰爭一開始,受傷最深的都是平民,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們能做些什麼,一場戰爭就打了好幾年,這還是隻是二十座城池之間的戰爭,天下都打起來那只是時間問題,那些大人物都有各自的領土,都有無數計程車兵守衛,恐怕就算他們老死的時候他們的城都不一定能破!羅玉塵握緊了自己的手,卻是發現自己雖然是名震天下的十六少帥,可是仍然是和幾年前一般,仍然是那樣的無力。
能給整個壓抑的傷員營中帶來一絲歡樂氣氛的恐怕就是藥宗的弟子們了,清一sè的女弟子,為整個傷兵營增加了無數歡樂,都是從死亡邊緣爬過來的人自然是對於大宗的恐懼能力已經降低很多,時不時的有不長眼的傷員用言語調戲著藥宗女弟子們,這些女弟子當然會不去怪罪這些剛從死亡邊緣爬回來計程車兵們,不過心中有著怨氣難免就是下手沒輕沒重了一些,這些嘴巴不老實計程車兵自然就會疼的叫喊出來,每當慘叫的聲音響起,四周都是會傳出笑聲,苦中作樂而已。
羅玉塵看著這些貌美如花的藥宗女弟子們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笑,這些弟子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卻都是來到了這裡治病救人,不管是師門的要求還是主動請纓,羅玉塵對於她們還是稍稍欽佩的,偶爾幾個男弟子都是端著湯藥的,畢竟這熬藥這種事情還是男弟子做的好一點,畢竟女弟子們還能給傷兵營中加點歡樂。
羅玉塵掀開白沉的帳篷,第一眼看到的卻是頭戴碧海花的瑤芊芊,瑤芊芊臉sè微白,手中銀針是忽起忽落,白沉的臉卻是已經開始微微透紅,想來是已經沒有了什麼大礙,藥宗親傳弟子的這一手銀針絕活果然是強悍,瑤芊芊和洛沉用的都是銀針,不過一個是勾魂,一個是救命。
羅玉塵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瑤芊芊全神貫注的手段,認真的瑤芊芊平凡的臉孔好像是有了不一樣的氣質,雖然很平凡,但真的很耐看。
“譁”的一聲,習天時端著湯藥走了進來,習天時本來微笑的臉看到了羅玉塵立刻是黑了下來,羅玉塵微微一笑,接過了湯藥,正好此時瑤芊芊回頭,本來羅玉塵進來的時候瑤芊芊就以為是習天時,一年多來一直都是瑤芊芊開方子習天時熬藥,陣宗弟子們也都是這麼和藥宗弟子配合的,直到第二聲掀開帳篷的聲音傳來瑤芊芊才知道帳篷內多了一個人,回頭的時候正好是看到了羅玉塵和習天時的對峙。
羅玉塵微笑的看著習天時,陣宗之上二人相處的還算不錯,可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立場,立場不同,羅玉塵當然也是沒有什麼話好說,習天時狠狠的盯著羅玉塵說道“你來幹什麼?”羅玉塵聳了聳肩說道“我的兄弟們在這裡養傷,我當然要來看看,何況芊芊也在這裡,我來這裡有什麼不行。”習天時悶哼一聲“芊芊當然是來救人的,你來這裡只會添亂,請你出去。”羅玉塵從習天時手中接過湯藥,突然咧嘴笑了起來,配合著那張邪笑,有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我這就出去,不過你應該改改你的稱呼,芊芊,只有我能叫的。”
習天時頓時臉sè發黑,一股殺氣直接出現,羅玉塵也是滿臉嚴肅,左手端著湯藥,右手握緊了止殺劍,雖然羅玉塵之間的習天時出手一次,可是就那戰場上的一次,習天時霍亂天機,一瞬間禁錮了羅玉塵和羅玉塵的十五名下屬,若不是羅玉塵反應及時,羅玉塵恐怕都會命喪當場!此時羅玉塵的臉上還有著剛剛凝成的血伽,如果打起來,羅玉塵根本沒有把握打過習天時!仔細說起來,羅玉塵應該是十六少帥中最弱的兩個人之一,另一個人是楊秀博。
習天時此刻已經是把羅玉塵恨到了骨子裡,如果戰場之上自己全力出手擊殺羅玉塵,恐怕羅玉塵已經是死了,怎麼還會和自己爭奪芊芊!可是眼下習天時因為一瞬間禁錮太多高手傷了筋骨,又吃了羅玉塵暴怒間全力一擊,習天時此時也是沒有把握在殺掉羅玉塵。
“你們要打,就出去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