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靠近她,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拿了把扇子,輕挑起了她的下巴。
程音音皺了皺眉,伸手開啟。
想了想,這才說道:“我不會,因為我們都要好好的活著,為什麼要去死?太子殿下,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只是在為自己豎立假想敵,七殿下根本——”
“夠了,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本太子說這些?很想見他嗎?本太子會給你這個機會,可是,他帶不走你,你信不信?”
赫連焰冷哼一聲,目光有些複雜的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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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音】莫非你對她——
赫連焰冷哼一聲,目光有些複雜的看了她一眼。
轉身,向著流光殿的內殿走去。
程音音愣在那裡,半晌地,都在思考著他的話。
什麼叫他帶不走她?
以為他是太子,權勢就很高嗎?
她才不信,她一定會想辦法,逃離他的魔爪!
怪不得整天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心那麼壞,總想著害人,會有誰會真正關心他?
程音音回過身,那兩名石頭侍衛還在冷冷的站著。
簡直是面無表情的表情。
面對他們兩個,她覺得自己是看到了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
完全不像剛來時所碰見的那兩個小侍衛,比較好騙。
她都在懷疑,自己要不要對他們兩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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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來了。”
赫連焰進入內殿,秋心輕咳著,也迎了上來。
“奶孃,你身體可好?”
“我沒事,去見見娘娘吧,她也有話要問你。”
秋心拉著他,向著窗外看了一眼,帶他去了屏風後面。
“那夜,七皇子來了,你說,他是懷疑到了娘娘嗎?”秋心邊走邊問他,間接著咳嗽著。
赫連焰斂了斂神色,輕輕的搖頭:“他是為了程音音,奶孃,無神散是你下的?”
“沒錯,流光殿,也不是誰都能來的地方。”
秋心不以為意,淡淡的說道。
赫連焰點了點頭,跟她進了密室。
這一日的流貴妃,神情倒是很清醒,甚至,將一頭長髮都盤成了髻。
她也只有這一頭長髮,是烏黑亮麗的。
“母妃,兒臣來看您了。”赫連焰上前半跪在了她面前,拉住了她的手。
每次,只要看到母妃的臉,他就會激起所有的鬥志,所有的恨。
他們母子倆人所有的一切,他都會全拿回來的。
“焰兒,母妃一直想問你,這些日子卻不見你來,外面那個女子,為何你要用這樣的方法將她捆在身邊?莫非你對她——”
【夜之音】你是想奪了赫連夜的女…
“焰兒,母妃一直想問你,這些日子卻不見你來,外面那個女子,為何你要用這樣的方法將她捆在身邊?莫非你對她——”
流貴妃伸手指了指外面,有些不解的問他。
赫連焰只是搖頭,“母妃,您想多了,大事未成,怎敢先有兒女之情,更何況,她是赫連夜的女人。”
他說到這裡,眸中閃過一絲複雜,顯得有些咬牙切齒。
流貴妃看在眼裡,心裡微嘆了一聲,既而又說道:“本宮以為,你是想奪了赫連夜的女人!”
這恥辱,也算是給老七一個打擊吧?
皇后再能審時度勢,她也無法控制自己兒子的心。
所以說,紅顏,一定是禍水!
“不,兒臣有更好的答算,我赫連焰,還不屑去要別人穿過的破鞋,我要讓赫連夜痛苦一萬倍,還有什麼,比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殺了他,是更為痛苦的?”
赫連焰嘴角挑起一抹諷笑來,眼神微眯,閃過一絲殺氣。
流貴妃見了,輕輕的點了點頭。
“焰兒有自己的打算,本宮便不用再操心,你要記住一句話,女人是來利用的,但,絕不能讓她變成你自己的禍水。”
流貴妃拍著他的手,略有深意的說著。
赫連焰皺眉,似在沉思,良久,輕輕的點了頭。
“母妃放心,兒臣明白,該利用的,兒臣一個也不會放過。”
“嗯,焰兒,本宮在這裡,真是的膩了,二十多年了,能不能再出去?也只能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