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對於下人是這樣。
桂嬸子眯著眼,在晨光中擇菜,凡是主家所食用的菜餚,都是她親手擇出來的。
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若是食材本身便有問題,那麼即便是此道聖手,也絕對不能做出真正能夠愉悅人心的菜餚。
清濁之間,文武之火,乙木精華,群英薈萃。
這就是烹飪之道,運用合適的火候,加上食材,輔以勾芡等手段,慰藉人之五臟六腑。
凡俗紅塵之間,炊煙渺渺,才是人生。
“這便是你們的早餐麼?”
餐桌上邊上,一個纖瘦的少年,微微眯著眼睛,讓舒月感覺到一陣彆扭。
這少年,自然是化為劍魂的鉞瀾。
他作為靈魂,自然可以肆無忌憚的出現在任何地方,而不必害怕被人發現。當然前提是他的本體,白骨長劍鉞瀾在那裡。
此時的白骨長劍,已經變成舒月的腰帶。
製成白骨長劍的原料,也不知道是何物,不但鋒利異常,而且還有一股奇特的韌性,即便是極大地彎曲,也不能將之折斷。
所以當初司馬琴狩才能讓這把寶劍從手中憑空出現,他只不過是解下了自己的腰帶而已。幸好大周的服飾中,腰帶只是配飾,所以即便是解下了,也不妨礙行動。不然司馬少爺恐怕就要面對底褲現於人前的尷尬了。
“不然你以為我們吃什麼?人肉麼?”
舒月沒好氣的介面,兩人之間似乎有一種詭異的聯絡,所以舒月即便是不開口,鉞瀾也能夠聽到舒月所要講的話。
舒月的心情很沉重,因為她發現,自己這一對詭異的父母,越來越奇怪了。
洛無憂,依舊是那副雍容之態,只是臉上的笑容明顯增多,雖然明顯是假笑。不過這已經是讓舒月忌憚不已了。
若是他一直保持著開始的冷漠,甚至惡劣,那麼舒月的心還能放在肚子裡。
並不是因為舒月是受虐狂,只是因為舒月上一世的經驗告訴她:“咬人的狗不叫。笑的越和藹的人越危險!”
雖然這一套來自於戰場,不過生活又何嘗不是一個另類的戰場呢?
“呵呵,你母親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啊!為什麼要嫁給你父親這樣虛偽的人呢?笑的好假·······”
聽到這話,舒月不禁頭腦一昏。
喵了個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