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懷,那就只能是表面上的花拳繡腿,而不是真正的劍藝。這些思想都使洗心玉獲益非淺,這些可是倉庚一輩子的習劍心得,如今毫無保留地傳授給她。再加上洗心玉將桃氏十四泉、雲摩十九式亂劍、大荒猿公劍、公臬的隱劍十八術,狼居胥的大漠血絕劍、以及蓋聶的飄零劍、魯勾踐的清虛劍一一記頌,細細領會。真是一重境界一重天,她的悟性已達到這種層次,對別家劍術,一睹便知,一知即通。她將這劍壇上的七大名劍揉合慣通,遂創出一種新的劍法,使將起來,只見人劍合一,不離不棄,彷彿有千百把劍將她罩住了一般,已不見了形象。黃公虔見了感悟頗深,遂賦詩一首,贊曰:
曼陀羅
——觀若耶女弟子舞劍吟
風中花,寂無聊,潔而好,翩然舞於壇上。
恍兮惚兮,夢兮譫兮,彼一劍兮?此一劍兮!
射則見日,回則狂瀾,八荒絕域,四極生氣。
每每原田,綽影依依,白雲蒼狗,遂感通幽。
為識者舞,為情者放,東皇太一,狂也,這風中之花。
女人自憐誰憐她!
洗心玉讀後很有些傷感,倉庚則不喜歡。她說:“老夫子昏庸,怎把風茄兒比小玉?”洗心玉說:“我喜歡。”因詩中有祈詞:“東皇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