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愉快地笑了起來。洗過乳房,她扣好羞袒,然後轉過身來,看定北門晨風,迅速脫下內裳,赤裸著下身浸入溪水中,開始洗滌。她一邊洗,一邊還看著北門晨風。當她確信北門晨風不會迴轉身,才迅速站起來,走上石灘,擦乾身體,穿好內裳。做完這一切,她才摘下玉簪象(扌帝),開始洗頭,洗完頭將發綰起,盤在頭上,象一大團烏雲。這時的她,尤顯婀娜多姿,尤顯嬌柔嫵媚,說真的,此刻,她倒希望北門不是個君子,希望他能偷偷的向自己回望。她自信,自己這沐浴的樣子,一定會使北門晨風驚歎,一定會使得他更加依附於自己。想到這裡,她就差一點沒透出笑聲來。暗罵道:“這個呆子簡直是個十足的呆子,怎麼會這麼傻的坐在那裡,竟會一點也不動心……”
溪水象一片空明,她已完全融化在這涼涼的流水裡,似乎已不能感觸到它的存在。透過薄薄的羞袒,她看了看自己的乳房,依然是那樣堅挺地翹著,依然是她處女時的乳房,這令她感到自豪。她想象著,自己是一條魚,一條在這空明中游蕩的魚,而自己的靈魂,就那麼自由放達地在這水面上飄……。似乎有一種律動,促使著她去渴望擁抱,渴望這水的相擁,又象是渴望著坐在那邊的那個男子相擁一樣。這更使她珍惜自己的肌體,這冰清玉潔的肌體,這承載著她的歡樂和思想的肌體,是她的驕傲和資本……。
北門晨風背坐在草地上,似乎並沒有想那麼多。他當然想回頭,看看水中的美麗居倒底是什麼樣子?但他不肯回頭。雖然他和美麗居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