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地看著秦王。

“怎麼樣?”秦王似乎還沒回過神來,等到明白事態的嚴重時,“夏無且!”他大叫起來,“夏無且!”

就在這時,只見季姬牙關一咬,臉色發青,嘴唇發紺,腳一軟,往後便倒。秦王一把抱住。太醫夏無且匆忙趕到,掐人中、把脈、檢查,但他知道為時已晚,這季姬實在是不可救藥了。他只得如實稟報:“大王,如真如大王所言,中了蠱毒,且又到了這地步,小臣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哪就沒有辦法了?”

夏無且如何敢回答。

“大王,”龍應奎見狀,知事關重大,自己也脫不掉干係。為彌補過失,他毫不猶豫地說道:“大王,貧士願以渾身內力給孩子一試,或許還有一救。”“既然還有一救,哪為什麼不救?難道還要看著她死了不成!”“貧士不敢,只是貧士功力不足,怕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反而壞了她的性命。”“那你怎麼說?快說!”“貧士是說……?”“少羅嗦,你就直說了吧!”“本人以為侍御史趙大人和中尉中司馬徐大人功底非淺,不在本人之下,若三人合力,我想——只是……”

“那還不傳趙成、徐延齡!”

“只是還得闢一淨室,遠離人氣……”

“都按你說的做好了,必得把她救回來!”

龍應奎在凌鋒別館闢一淨室,外插旌旗巾幡,內設醮壇。焚香,以時鮮之物為祭物,點七七四十九盞長明燈,再用一盞本命燈置於季姬頭上方,鎮住元神。季姬全身用竹葉松針等至清之物環繞。龍應奎和趙成則焚香淨身,排除一切雜念,著青色法衣,梳理整潔,靜候徐延齡到來。

徐延齡到來時,見好好一個女孩兒,被龍應奎整成了這樣,甚是惱怒。只是當著秦王的面,不好發作。立即坐下,運用行氣診斷法,從季姬的手太陰肺經開始循行,他想找出季姬的病氣。但一直終止於足厥陰肝經,又走奇經八脈,均不可得,他驚訝起來!

“怎麼樣?”龍應奎問。

“奇了,她渾身經絡,沒有不通的。這就是說,她的臟腑一切均好,沒有疾患,只是……”

“這怎麼可能呢?”趙成不解,“又只是什麼?”

“只是她渾身經絡似乎成漸關合狀,必得一關一關用氣去梳理,去維持。”

“那我們如何去疹治她?只是這毒都到哪裡去了?”

“只有一關一關先維持住,最怕就是這毒已入臻理,散至全身。如果是這樣,也就只有護住元神了,再靜觀其變。可這護住元神最難,得全天施氣。”

“那怎麼行,誰做得到?”

“這樣吧,白天你們來,晚上我來。”徐延齡見趙成面有難色,便承應下了最難的事情。

他們三人每日清晨出室,面對東方初升的太陽,以海納百川的採氣之功採天地之靈氣,受日月之精華入室內。然後盤腿打坐,氣沉丹田,把採入的天地之真氣,運入體內各穴位,儲藏起來。再以這體內各穴之氣,透過意念調運至兩手勞宮,將內氣發放出去。以達到疏通經絡、調節氣血、平衡陰陽、固本培原,散去毒氣的效果。

三人分工。從清晨開始,龍應奎就坐在季姬頭部處,以一套靜功,發放外氣鎮住季姬元神,不讓其洩漏。趙成則站在龍應奎對面,以“導引育靈芝”一套動功,採煉精英,發放外氣,一關一關去走十二經及督壬二脈,“不痛則通,痛則不通”,使之保持通暢。就這樣,三人相互配合,總算讓那一絲遊絲沒有消散。但要讓它渾厚澄明起來,卻也困難,並非是一日之功。

趙成被龍應奎叫來,不得不來,甚是詈怨龍應奎。殊不知習武之人,推臂倒柱,救人一命,自己要耗多少元神,且還要順利。倘若遇到個難救助的,不旦白搭了工夫,還會傷及自己,嚴重的甚至會危及生命。不是有干係的人,哪個願意輕易出手?大王叫他來,他不得不來。他本就想斬草除根,他一直認為季姬是個不祥之物,一個人見人愛的孩子,就不是大秦的福音。既然是這樣,現在這機會算是來了。正是這樣想,他才不動聲色,一切均按正常的手法進行,不出一點偏差,先讓龍應奎把功力頂上去。他想等到功力達到八九分時,那時,孩子就成了功力場,所有的功力都在各筋脈中執行。到了這種時候,就是最關鍵的時候,分不得神,出不得錯,連外界的騷擾都得排除。如果在這種狀態下出現問題,受施者立刻就會經脈全斷,一命嗚呼。當然,運功之人,也會受到極大的衝擊。

他把一切都算計好了,一邊用功,一邊在自己體內設定氣場,以防那最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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