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很是警覺。
見到那些官兵們也為此側目,同學們更是以此為驕傲,孔校長忙上去跟領隊的軍官說明情況,那位軍官立刻帶著孔校長向軍隊後面走去。這應該向省督彙報情況去了,這是一份難得的殊榮。
我們的學生軍在這裡則是一邊看押著俘虜,一邊看著省督軍隊入城的熱鬧場面。
但看著看著,我們發現了問題,此次回城計程車兵只是走在前面幾排的將士還算精神抖擻,可到了後面計程車兵,多半都是垂頭喪氣的模樣,而且越往後看,傷兵越多,這些傷兵們此刻沒有回城後的喜悅,有的彷彿只是死裡逃生後才能有的釋然。
城內歡迎的百姓看到這情景,臉上的歡悅也在逐漸的褪去,此刻大家已經可以感受到,這支部隊一定是經歷了非常慘烈的戰鬥,才會有這般傷兵滿營的情景。
新省督的座駕很快經過了我們這裡,不過他沒有下馬,據說新省督也受了些傷,直接讓軍隊把戰俘帶走,並沒有我們所希望的那樣,得到軍方的褒獎,甚至是連一句讚揚的話我們也沒聽到。
同學們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當然壓抑的也不只是我們這些學生,周圍的百姓也同樣沒了之前歡迎新省督回城的歡喜,因為他們看到軍隊的後面全是傷兵,這根本就不像似打勝仗迴歸的軍隊。
見此,我們大概也猜得出,應該是就連新省督自己此刻計程車氣也顯得極為低迷。
“咦!軍隊怎麼沒了。”
僅僅一會兒功夫,百姓們就已經看到了這支軍隊的尾端,後面再沒了隊伍,而這種規模的部隊估計只有他們出城時的一半還不到。
“大哥,怎麼軍隊只剩下這麼點兒人啦?”
有個百姓心急的問著一個拖在隊伍後面只剩下了一條腿的傷兵道。
“嗨!”
那個傷兵什麼也沒說,只是嘆了口氣,然後苦澀的搖搖頭,低頭拄著根半截樹杈做的柺杖努力的繼續跟上隊伍。
見此,眾人已經明白,雖然這次新省督贏下了這場戰鬥,但必是損失慘重,這讓眾人心裡都不免升起一絲擔憂。
這個省督能還能守住長盛沙嗎?
他這次傾巢出動,被打得只剩下一半的人馬,下次再來一次這樣的戰鬥,他的隊伍不是要被別人全部打光了嗎?
是的,現在香南省各處的戰鬥依然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絲毫沒有停息的意思,所以儘管眾人看到新省督回來,但百姓心目中的擔憂反而日漸凝重,大家隱隱的覺得,這個省督在這座城市中的時日已經不長。
一個月後,再次有外省部隊打了過來,新省督再次傾巢出去迎敵。
八天後,這天上午,在城外放哨的學生軍同學突然如箭般的奔了回來,一進學校就大喊道:“不好了!外省兵的大部隊打進城來啦!”
聽到這話,所有學生軍成員條件反射般的全部從教室中奔了出來,可當他們出來後卻看到孔校長一臉嚴肅的站在了校門口,攔在門前,他的表情是極為的肅穆,伸開雙手他示意大家停下來後,然後大聲對著眾同學喊道:“所有人都不得出校園,把武器全部藏回寢室裡,任何人不得出門迎敵。”
收住腳步,所有同學都默默的站在這裡。
相信很多人已經明白了校長的意思,我們畢竟只是學生,如果真的是對方大部隊殺來,我們這幾百人衝進去會瞬間被對方碾成渣,那等於是自取滅亡,況且,外面那些人是為了省督之位而來打仗的,我們是為什麼?我們在保衛什麼?
雖然不忍,但我們學生軍還是都默默退了回來,在亂世中,世事難辨,其實我們只要保衛好自己就夠了,所以,只要對方沒有威脅我們學校的舉動,我們保持沉默才是最明智的,這是亂世中無奈的選擇。
我扭頭看向潤東哥,他也沒有去掙扎,只是那雙眼睛變得無比沉重而深邃。
走過去,我用肩輕輕的撞了下他,讓他與我一起回教室,我知道他很痛苦,他的夢想是讓盛華變得強大,而眼前的情景卻是盛華國內的軍隊在相互自相殘殺,這哪裡可能讓國家強大起來,這一定會讓他的內心無比煎熬。
“這此軍閥們這樣打來打去,這根本就不是辦法,以暴治暴更是行不通。”
潤東哥跟在我的旁邊,不過此刻他卻是低著頭,像似自言自語的這樣凝重說道。
微微的怔了怔,我在想著,潤東哥不喜歡武力嗎?可他喜歡研究陣法呀!他喜歡研究軍事呀!
我又想了想,也許是這段時期,他受肖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