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以前在戰場上沒少拼命。
古苣用的武器有兩樣,右手是虎頭大砍刀,左手是單手鍊子錘,是那種錘頭上滿是鋼釘的鏈子錘。
能將這兩樣武器用好的人不多,尤其是那個鏈子錘,除了要求有強大的力量之外,要求的技巧性也極高,所以沒有些本事的人絕不敢輕易嘗試用這兩樣武器,否則極容易傷到自己。
“喂!你們磨磨蹭蹭的在幹什麼?”
突然,就在我正準備走上擂臺時,孔棹在對面陰著臉跳腳的大叫著,他好象是等不及要看我被二星斗師虐了。
穩穩的,我一步步走上擂臺,然後用淡淡的目光看著臺下的孔棹道:“你叫什麼叫?如果你不服氣,我倒是不介意先和你打一場表演賽,然後再打正規賽。”
知道孔棹那傢伙現在怕我,所以堵堵他的臭嘴,我本以為孔棹聽到這話會就此癟下去,可沒想到孔棹反倒突然跳起來繼續吼道:
“你很牛嗎?如果你真的牛叉,敢不敢賭這一場比賽的勝負?”
靠!原來這傢伙叫的這麼兇,他是這個意思。
看得出來,孔棹這傢伙很好賭,上次我和他打鬥那次的打賭,就是他首先提議的,結果輸得很慘,而這一場他見我們雙方實力差距較大,極有可能獲勝,所以來激我,又要重新開賭,這是想把上次的面子給贏回去。
見此我笑了笑,然後很心甘情意的對孔棹說道:
“好呀!我們就和上次玩一樣的賭法,如果我輸掉這一場,我給你賠禮道歉,你們如果掉這一場,你們明尊丹坊再關業三天,這樣好吧?”
“哈哈哈~~”
擂臺周圍的人頓時笑得前昂後合,這個打賭方式已經被京城內的人確定為腦殘級打賭的標準版本。
上次我們打這個賭時,當時周圍人還可以理解為孔棹是顧及他豪門子弟的面子,才會打那個賭,但事後人們再聽到這個賭約後,只會評價為,孔棹絕對是智障,今天看到智障少年又要來打賭,眾人已經沒辦法形容此刻愉悅的心情。
聽到別人的笑聲,孔棹那刀條臉變成了豬肚子的顏色,他當然知道周圍人笑聲的含意,獰眉他氣得厲聲吼道:
“鄉巴佬,你笑什麼?有本事這次就真正賭一回,恐怕你這個鄉巴佬身上沒有錢吧!而你周圍的人,也都是一群窮鬼,想必也沒錢跟小爺我賭。”
孔棹不但是在罵我,說我周圍人也是窮鬼,顯然他是把致和家族也給罵了。
其實孔棹在說這些話時,周圍不知有多少眼睛在狠狠的瞪著孔棹,因為周圍絕大多數的人都是三流豪門的子弟,如果致和家族算是窮鬼的話,周圍大多數的家族就等於是吃不飽飯一樣。
而且孔棹罵我是鄉巴佬,可週圍北盛京和清盛華大學的學生大多都是外地人,他們都瞪著孔棹,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此刻的孔棹肯定已經被周圍的目光殺得灰飛煙滅,死得千百回了。
我對此倒是不在意。
他說我窮,我就是窮,我身上只有幾萬金幣,這點錢在周圍這些豪門子弟面前真不好意思提,不過我心態好,小爺我是從更窮的日子走過來的,還在意你說我窮嗎?
我笑了笑道:
“上次你們明尊家族關業三天,損失不小吧?——很心疼吧?——不見了很多錢吧?——想撈回去是吧?嘿嘿,送你兩個字,活該!再送你三個字,爺不陪你玩了!”
我才不上他當,不吃他的激將法,就是不賭,愛怎麼的就怎麼的,贏一次就跑,不給他翻盤的機會,氣死他!
“你……,你,你賭一次就不賭,算不得本事。”
孔棹沒想到我不上鉤,氣得直跳,見我用看猴子般的眼神在看著他,還不停的挑著眉毛,氣他,知道我難纏,轉而他立刻對向守義方向喊道:“你們致和家族,還沒打就怯場了,全是群縮頭烏龜,一輩子會被我們明尊家族踩在腳下。”
“你放屁!!”
雷霆般的暴喝,大斗師級的怒吼聲,這次居然是守提督氣得大罵了出來,氣得他鬍子都抖個不停,他瞪著明尊家族的族長繼續吼道:“孔喜,還不把你家的這個東西牽回去,讓他在這裡狂叫,不怕丟了豪門的臉嗎?”
可對方那個孔喜卻陰著臉,把頭扭到了一邊,那意思是不管,讓狗隨便咬人。
孔棹見族長沒管自己,顯然明白族長的意思,這是讓自己繼續給致和家族難看,讓自己把上次丟的臉面給找回來,他更是來了勁,雙手叉腰如潑婦般的大吼道:
“你們致和家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