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顫聲的再次叫住她,我不想她走,譚雅怎麼會……,她,她居然已經親口,把她的人已經許給了我,她說她只是需要一點點時間,她居然主動向我許了終生,也就是說,她已經是我的女人,只是她需要調整一段時間心裡,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激動,當然我更可以猜到譚雅心裡的一些苦衷。
她心裡有我,卻又接受不了我已經有了個老婆的事實,她在掙扎,她在痛苦,可她卻又怕我等得心焦,所以才來提前告訴我這樣的個結果,她居然還在體量著我!這股又是喜又是傷感又是激動又是難過的複雜感情瞬間衝得我睜不開眼睛,或者說是淚眼朦朧,多少年不知道激動為何物的我居然聲音哽咽起來:
“譚,譚雅,我謝謝你的理……,我,我現在……我,我,我……,我只想,拉下你的手,好嗎?我,我好想你。”
嬌弱的身子顫了顫,譚雅突然低下了頭,身子一抽一抽的,她顯然也在流淚,但身子震了震在猶豫著,但她最終沒有再往外走出去。
見此我圍上浴巾,輕輕的走了過去,咬了咬牙,很神聖的一點點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觸控到了譚雅那嫩滑纖細的手指。
感覺到譚雅的手上一顫,可我還緊緊的握住了那滑如溫玉般的細手,但我的心中卻沒有一絲不敬,就像似握著一件對我期盼已久,今天終於得到的,無比珍貴致寶一樣,然後再也不鬆開。
抓住譚雅的手後,不知為什麼,突然,我的淚水居然如開閘的水閥樣的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沒有哭,我告訴了自己不會哭的,我拼命的告戒自己我從小到大就沒有流過淚,現在也不能流,可就是控制不住,越是想控制它,那淚水卻越是狂流不止。
太他媽的丟臉了,這算什麼?我從沒有這樣狼狽過,想回身去擦眼淚,可又怕譚雅走,只想多握一會兒她的手。
也不知道我哪根弦搭錯了,我流淚流的甚至情不會禁哽咽起來,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譚雅早就已經流淚,聽到身後我哽咽的聲音,她更是扭過臉去抽咽了起來。
差不多有四年時間了,我們都沒有彼此見到對方,這兩次見到了對方卻又是這樣的情景,甚至都不敢多看對方一眼,今天終於握到她的手,難道是因為這份難得的珍惜嗎?這應該是高興吧,可我為什麼哭成這麼個狼狽的模樣。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他孃的!想掙扎著止住,還是不行,最後乾脆放棄了。
這就算是哭吧,哭又能怎麼樣?反正已經被譚雅看到了,我索性哭個夠,站在那裡側過身去,右手抓著譚雅我不放手,把頭埋進左手掌間,我盡情的哭著,彷彿能把幾年的思念和心酸以及此刻的欣喜全哭出來,我從沒想到我個大男人會哭成這個爺爺孫子模樣兒。
哭了一會兒,倒是譚雅強先忍住哭泣,她扭過頭看向側著頭的我,她想說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她想抽回手,可手被抓得死死的,她又不忍心用力,她當然知道我不捨,其實她自己就捨得嗎?如果捨得她又何必提前把終身許給我?
可她畢竟是在我的屋裡,而且我還只穿了條浴巾,想了想她只得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說道:
“我,我該走了!”
聽到譚雅說話,這時我才回過神來,此刻我的情緒已經好多了,這一會兒的功夫估計把幾十年的眼淚都哭完了,現在心情也舒服多了,我用力的擦了把眼淚,轉過身,但手上還沒放鬆,一直在握著譚雅纖細的手,當把我眼中的淚水全哭幹後,現在我眼中只剩下火辣辣的目光,我勇敢的看著譚雅。
譚雅見此忙扭過臉去,掙了掙手,還是沒有掙脫。
“既然你把今生許給了我,譚雅,我也有一句話要對你說。”
我對著譚雅羞紅的側影,很是鄭重的說道:“我當然會等你,一生一世,而且我還想對你說,我會用一生來愛你,呵護你。”
那細滑的纖手又掙了掙,還是沒掙脫,我把這隻如玉雕般的纖手緩緩的抬了起來,直放到我的鼻唇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嗅著這醉人的體香,我感到無比的充實,不理會那隻雪白的纖手還在掙扎著,我又重重的吻向了這隻雪香的手背。
當完成這一切後,我才緩緩的鬆開手。
“你…”
譚雅早已經驚慌得不成樣子,終於見我鬆開她的手後,她羞澀得又惱又羞,想說點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然後滿面緋紅,快速開啟門,飛野似的跑了出去。
不過,她剛剛跑出去後,我就聽到走廊裡傳來張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