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部分(2 / 4)

明湛見水不少,搬起罈子先倒了一碗泉水喝,嚐了嚐,“也不怎麼樣嘛,跟玉泉山的水,我看也沒啥區別。”

大夏天的煮茶,再加上沒有宮裡的冰盆降溫的好條件,阮鴻飛額間微汗,提點明湛道,“你再去打一桶後院兒的井水嚐嚐。”只要有機會,阮鴻飛還是願意培養一下明小胖的品味的。

哪裡還用專門打,這年頭兒,家家都有儲水的水缸,明湛去舀了半碗喝,端著個粗瓷碗對阮鴻飛道,“也差不離。”

“朽木。”阮鴻飛斜眼瞟嚮明湛,大為不滿的訓斥一句道,“等著喝本大爺煮的茶,你就知道有什麼不同了!”

明湛天生臉皮厚,不怕打擊,嘿嘿一笑,“茶跟水那當然是不一樣啦,說得我好像沒喝過茶似的。”在阮鴻飛身邊兒的木杌子上坐下,他感覺的出來,阮鴻飛出了宮後,與在宮裡也有許多不一樣的地方。

阮鴻飛嗔明湛一眼。

雖然如今阮鴻飛弄的面目平平,不過在明湛眼裡,怎麼看怎麼覺得有味道,竟給阮鴻飛這一眼看的心裡直髮癢,不禁催促道,“你快點兒,喝完茶屋裡辦事兒去。”

喝茶本來是非常講究意境的事兒,要不然也不能弄出茶道來,阮鴻飛一聽明湛這話,攆明湛道,“你去洗個澡,屋裡等著。”

“早洗好了。”明湛不講究,在外頭就穿一短打,露出圓潤白嫩的胳膊來,伸阮鴻飛面前,“你聞聞,香不?”

怪不得這麼心急,阮鴻飛安撫的點頭,“香,香。”

“胖,你先屋裡去吧,我煮完茶就進去。”這樣被明小胖盯著,真的好有壓力。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來虎鞭酒,阮鴻飛只得先敷衍明湛了。

“我陪你等著。”

阮鴻飛還是很沉得住氣的,慢調斯理的煮完茶,與明湛共品後,命搖光收拾了,方與明湛進屋兒睡覺。

夜裡暑夜散去。

阮鴻飛摟著明湛,一面摩挲著明湛的脊背,一面找話題,“天衡取水的時候聽到一個訊息。”

“嗯?怎麼了?”

“朝廷派欽差去了濟南,現在濟南城到處都在說你生病的事兒,傳的有眉有眼的。這欽差,定是來查此事的。”阮鴻飛淡淡道。

“查就查唄。”明湛對這個沒興趣,將下巴擱在阮鴻飛的頸窩兒,一味親呢著,“既然是欽差,這事兒肯定是經母親點頭兒的,若是我猜的不錯,母親還是偏向內閣的。李平舟他們哪,罪翁之意不在酒。”在對待宗室的態度兒上,明湛與衛太后是一致的,至於內閣派欽差的意思,明湛雖不在深宮,也能猜出八九成。

阮鴻飛繼續摩挲著明湛的脊背,明湛別看生的一般,一身面板又潤又滑,嫩的能擰出水來,阮鴻飛愛不釋手的撫摸著,“也不知道衛姐姐怎麼樣了?”

明湛打個呵欠,“放心吧,關鍵時刻,女人比男人有用多了。若是咱們在帝都,母親興許顧忌我,施展不開手腳,如今咱們出來了,母親能處理一切問題的。”

“明湛,你不擔心衛姐姐會變成武則天麼?”出得宮來,阮鴻飛覺得與明湛越發的親近,有些話,有些事,也就不是禁忌了。

“武則天也沒啥不好的啊,唐朝又不是在武則天的手裡敗落的。”明湛道,“武則天能登基,要我說,不僅僅是她太厲害,也是她兒子們太無能了。武則天之前,太宗如何取得皇位?武則天之後,李隆基如何誅殺太平公主的?若是想奪權,就不能講情分。若是講情分,就要分清自己的位置。有時候,人就敗在心軟卻又不夠軟,說硬卻又不夠硬。俳佪踟躕,終將誤事。”

“我看史書上說,聖君垂恭而治天下。”說及政事,明湛那啥的心也淡了,侃侃而談道,“這種話,說著容易。垂恭而治,就得有賢臣。但其實大部分官員的心思不是放在天下百姓身上,而是放在皇帝的身上,總是想著如何諂上,以求君上青眼,進而升官發財。再從皇帝本身說起,帝王多疑,哪就放心把江山國事都交給臣下呢,我有時候就覺得,誰都像賊。”

“不過,如果多疑到沒有一個可信之人的地步兒,也就可悲了。像你,像母親,我就相信你們一輩子都會對我好,若是連你們都會背叛我,我寧可馬上死了另投胎去。”在暗夜中,明湛的眼睛依舊明亮的仿若天上的星辰,“我總覺得,總要有一兩個像你跟母親這樣的人陪著我,我睡覺才覺得踏實。”

明湛最喜歡說情話,以往總是唧咕個不停,可是阮鴻飛覺得那些話加起來,都不如明湛今晚說的話動聽。他的喘息不由的深沉許多,手也開始往下滑,摸到明湛的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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