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部分(3 / 4)

一直關注帝都呢,這個時候,沒有人比徐盈玉更適合重回江南。

林永裳除了理政,除了在暗中分析皇帝陛下的病情外,就是思念徐盈玉了。

空窗N年的老年人,對徐盈玉的種種思念就不必提了。

林永裳在信中如此寫道:自妹妹走後,偶有經過妹妹所住院落,頗覺寂寥。今春命花匠補種幾叢玫瑰,聽說,這種花象徵了愛情。妹妹來時,玫瑰俱已怒放,可做觀賞。此花,亦如同我心。

林永裳並不清楚徐盈玉具體下江南的時間,仍是直接一封信寄回家,命沈拙言轉交徐盈玉。沈拙言知道徐盈玉已經走了,這信也沒處兒送,想著要不要再寄回給舅舅。

看著林永裳的信,沈拙言心裡唧咕,當初舅舅去了淮揚,可沒這麼惦記過他這做外甥的,可見如今對徐姑娘多用心了。

沈拙言年紀尚輕,免不了的幾分跳脫,再者,是人就有好奇心哪。他對林永裳尊敬歸尊敬,不過,林永裳年紀擺這兒,算是沈拙言的小舅舅。沈拙言偷偷的開啟瞧了一眼,除些酸掉半嘴的牙。

俄的神哪。

怪道能把徐姑娘追到手呢,原來小舅舅真是深藏不露啊,往日裡端方君子,這樣的信都寫的出來。沈拙言一念,就牙疼。

開了眼界的沈拙言悄悄的將信藏了起來,心裡暗下決心,斷不能給舅舅知道他偷看的事。沈拙言對自己的小舅舅極是瞭解,林永裳非但有本事,還特好面子。在沈拙言面前,向來是以半聖人的臉孔出現的。若是讓林永裳知道他看了林永裳的情書,林永裳腦羞成怒之下,做出啥過激的事兒就不好了。

沈拙言這樣七想八想、胡思亂想的,人家徐盈玉已經到了揚州城。

林永裳還是請徐盈玉住進了總督府,徐盈玉有些踟躕,畢竟當初她是從總督府搬出去的。林永裳理由早想好了,“如今江南地面兒不太平,徐大人孤身一人,又是長留揚州城,住驛站總是不便。再者,總督府想與善仁堂有一項新的合作,還需詳談。徐大人光風霽月之人,林某亦是正大光明的性子,徐大人身為太后欽差,若不肯住在總督府,定是本官哪裡怠慢了徐大人。”

“如此,叨擾林大人了。”倆人還虛眉假式的客套了一番,做足面上功夫。

其實如今在淮揚,林永裳說一,沒人敢說二,徐盈玉住總督府,連萬里書院那幫子長舌書生,現在給林總督收拾的也不敢亂嚼弄了。

林永裳請徐盈玉喝完洗塵酒,徐盈玉趁機把徐叄交待的事與林永裳說了,林永裳再三感嘆,“岳父大人的關懷,愧領了。”

屋裡沒外人,徐盈玉忍不住嗔道,“你可收著些吧,哪裡有你這樣的。”八字還沒一撇,就喊岳父的,臉皮也忒厚了些。

“還得多謝妹妹呢。”林永裳探出一隻手,狀似無意的覆到徐盈玉的手上,還捏了一捏,“岳父也是看在妹妹的面子上呢。”

徐盈玉若是黃花大閨女,興許對林永裳此舉不悅。

不過徐盈玉畢竟已經歷過一段婚姻,她對林永裳十拿九穩。再者,以林永裳這樣的身份這樣的智慧,雖舉止於禮法上稍有逾越,不過,這種逾越更多的是出身一種男人對女人的好感,而非輕薄之意。

林永裳摸著人家姑娘的小白手兒,與徐盈玉很是傾訴了一番相思之意。

女人向來耳根子軟,饒是徐盈玉也不例外。徐盈玉好歹也算見識過男人的,此時亦是心如灌蜜,覺著自己以往那幾年雖過的愜意,卻比不得今日與林永裳有心意相通之美妙默契。

倆人先私後公,互訴衷腸之後,林永裳方與徐盈玉打聽,“妹妹來時,有沒有再見一見太后娘娘?”

徐盈玉道,“我倒是進宮一趟,如今太后在宣德殿裡照顧陛下的病情,也沒空見我,只是命太監傳的口諭,讓我好好當差什麼的。”

“杜若國主可還在宮裡?”

“在呢。”徐盈玉想到先前帝都流言四起,不禁道,“就因為杜若國主留宿宮中,那些天說什麼的都有。因這些流言蜚語,內閣與宗室險些紅了眼。”

林永裳放下心來,唇角微翹,嗤笑道,“杜國主在宮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陛下萬安時沒人提這個。如今趁陛下身子不好,倒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來,汙國主清名。”

徐盈玉也不認為那些流言有什麼可信性,其中還有不少關於她父親的呢,還傳的有鼻子有眼,別提多讓人生氣了,徐盈玉道,“皇上病了將將一個月了,如今還不見好轉,父親每日愁眉不展,就在我來前兒聽說鎮南王府都派了醫士去帝都為陛下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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