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給明湛把把脈。”
雖然鎮南王府向來無干帝都事,不過明湛畢竟是鳳景南的親子,多加關切,人之常情。
鳳景南也是這個意思,結果柳蟠還沒從藏邊回來呢。帝都的風言風語就從密奏裡送回來了,鳳景南看第一條“杜若國主穢亂壽安宮”時,心下極是惱火,不過三頁紙胡說八道的流言看下來,鳳景南只有暗暗喘氣了,這他孃的混帳東西,也不知道在憋什麼壞水兒呢。
鳳景乾看完後,憋悶半天,有些拿不定主意的問鳳景南,“你說,會不會是明湛弄出來的這些事兒。”
鳳景南不愧是親爹,微怒道,“除了這個混帳,誰還能壞到這個地步兒!”這種胡說八道的本事,明湛與生俱來。鳳景南簡直不想理會明湛了,還有空發壞水兒呢,能有什麼病?哼!他NND,裝病不會提前打聲招呼啊,害老子擔心的好幾天沒睡好覺!
闔著老鳳家那點兒缺德都集中到明湛身上了,自己養出這等不肖子,鳳景南頗覺對不住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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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病重的事情;在“鎮南王府派遺醫士到帝都為陛下診病”的訊息確定後;再無懸念。
再如何老謀深算的人也能認為;皇上大概是真病得厲害了。
明湛對阮鴻飛道;“飛飛,你說父王派柳蟠過來;是猜到我裝病,來配合我呢?還是擔心我真病了呢?”
“理他呢。”阮鴻飛對鳳家兄弟絕沒有半分好感;只是他家小胖有情有義,他也不好逼著小胖去斷絕父子關係。
“飛飛,你說怎麼他們也沒動靜了呢?”明湛是個好動的人;這些人悶在屋裡,著實難受。
“難道你一病,人們立碼就謀反?”阮鴻飛瞟明湛一眼,“你當謀反是吃飯呢?”
明湛在無聊賴的問,“飛飛,那你覺得,我還要憋多久啊?”
“起碼三個月。”阮鴻飛正色道,“一勞永逸。”
聽到還要繼續裝三個月的病,明湛哼哼了幾聲,倒頭躺在阮鴻飛大腿上,阮鴻飛摸著明湛溫暖細膩的臉蛋兒,溫聲道,“在抬舉宗室之前,起碼要讓他們元氣大傷。把宗室按下去,這叫攘外必先安內。”
明湛憂鬱的嘆了口氣,“飛飛,你說我這叫不叫吃軟飯哪。”啥事兒都是叫老婆搞定,明湛大男人的自尊覺著很有些不是滋味兒了。
阮鴻飛看明湛一眼,不客氣的打擊明湛的自通道,“難得你有此覺悟啊。當初若不是我拿銀子給你,怕你登基都登不起。後來,好不容易做了皇帝,窮的叮噹響,訛了我多少銀子去。哦,還有給韃靼人打到家門口兒,又坑我一筆。”
眼見明湛偌厚的臉皮都要冒煙兒了,阮鴻飛淡淡道,“現在也不算什麼了,唉,誰叫我看上你這胖子了呢。”
原本明湛都要惱羞成怒了,他就是臉皮再厚,也禁不住愛人這樣糟蹋啊。不過聽到最後一句,明湛心頭一喜,禁不住嘿嘿傻笑起來,急忙爬起來表白真心,“飛,我也喜歡你。”說完,就撅起臭嘴去親阮鴻飛,準備給阮鴻飛來一個驚天動地的逍魂長吻。
誰知正巧何玉端著兩隻韭菜雞蛋餅進來,人家何玉是正經人,也沒想到明湛晴天白日的來發情,沒留意就喊了一聲,“陛下,餅做好了。”
阮鴻飛的鼻子比狗還靈,一聞就聞到了韭菜味兒,氣的一把將明湛的胖臉拍開,“吃你的壯陽餅去吧!”臭死了。
到嘴的肉就要跑,明湛哪裡能罷休,當下縱身一躥,摟住阮鴻飛的脖子就啃了過去。阮鴻飛無奈,只得摟著明湛細細的親吻了一回。
明湛享受著家人的親吻,覺得阮鴻飛真是沒有半點兒不好的地方,相貌好,身段好,連線吻的技術都這麼棒。明湛不一時就給阮鴻飛吻的胯下有了反應,不禁擺擺屁股,小棍子戳啊戳的抵住阮鴻飛的大腿。
何玉見他家陛下與阮鴻飛已經狀若無人的要白日宣淫了,將小嫩臉兒一紅,急忙放下餅跑了。
浙閩。
劉影沒料到自己會再次見到薛少涼。
薛少涼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活像誰欠他二百吊錢一樣。若不是薛少涼實在是顏正的讓人看了還想再看,劉影實不耐煩與薛少涼這樣的人打交道。
劉影的出身,雖比不上薛少涼原是總督公子。不過,劉影也是獨生子,在這個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的社會大環境中,劉影被家裡養的極是仔細,哪怕歷經坎坷,貴公子的脾氣也是有的。
“薛大人不是回帝都了嗎?”劉影笑著打聽,“怎麼又回了浙閩,莫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