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沒防備讓衛氏推個趔趄,回過神來,哪裡能不發作。忠義侯就要動手給衛氏瞧個厲害,卻被人擋在面前。
別忘了,衛氏是有兒子的。
鳳明立護在母親跟前兒,面對忠義侯鐵青的臉道,“父親,有話好好說。母親都是為了我,大家一家人,有事坐下來好生談談。”
忠義侯對衛氏有顧忌,不過,對鳳明立可就沒這樣客氣了,劈頭一記大耳光,險些把鳳明立抽翻,指著鳳明立的鼻尖兒罵道,“你也知道都是你挑起來的,混帳!”
忠義侯正當壯年,揍起人來力道十足,一巴掌打的鳳明立口鼻流血。鳳明立自袖子裡取出潔白的帕子,輕輕的擦了血去,淡定說道,“父親,換差使的事兒並不是我提的,您說此事是我挑起來的,我並不敢認。”
方老太太聽到這話頓時不幹了,怒喊著質問道,“我提的,事兒都怨我,是不是?”
“祖母要換,已經換了,母親不高興,可也同意了。”鳳明立不急不徐道,“我是母親親生的,父親是祖母親生的,我聽說當年祖父生前分家,多給庶出的三叔一頃地,祖母都不情願。袒護父親至此,祖母可算是慈母心腸了。祖母將心比心,如今不只是一頃地的事兒,完全是我的差使給了三弟。原本三弟的差使也不必我去做,反是再讓給了二弟。我是兄長,讓著弟弟們是應當的。當年,想來父親也是想著讓一讓三叔的。如今母親此心等同於祖母當年之心,至於怨不怨誰,這有什麼相干,只是求祖母父親體諒下一母親的愛子之心罷了。”
“我身子很好,也向來不好佛道,祖母說我身子不好,的確是說錯了。”鳳明立淡淡道,“差使給二弟三弟,是我做兄長的讓著弟弟們,無關於身子不好不能當差的事兒。我又不是聖人,讓了,就希望弟弟們能知我的好兒,祖母卻說是我身子不好當不得差,難道,我還要反過去感恩弟弟替身子不好的大哥替差一事麼?祖母,話不能這樣說。”
方老太太氣的半死,轉頭對兒子道,“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