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人!更是國家的罪人!”
“皇上交淮揚的安危交到侯爺手上,侯爺卻沒有守護好淮揚這一方水土,將來有何顏面回帝都陛見!”徐盈玉冷聲道,“梁巡撫此人,嫉妒林大人久矣。若是侯爺認為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麼,當初梁巡撫見林大人陷於趙家官司,便去軍營交好侯爺的事,侯爺還記得吧?”
“侯爺堂堂偉丈夫,焉能看得上這等小人!”徐盈玉道,“侯爺想一想,此時,林大人為人所算計,官職不保,得益者是何人?難道是侯爺?還是安定侯?或者是揚州知府?揚州將軍?”
徐盈玉緩緩搖頭,沉聲道,“都不是!”
“林大人若有萬一,得益者非梁東初莫屬!”
“如今梁東初叫上安定侯、揚州知府、將軍去質問林大人,明顯是想把林大人逼到絕境,取而代之。”徐盈玉見永定侯並不說話,繼續道,“我們再想一想,試問,若是安排傳單一事的人就是梁東初呢?他是如何知道太祖寶劍丟了呢?別人都不知道,他卻知曉,想來與他不無關係!”
“若是侯爺冷眼視林大人被誣,而不能加以援手,就是將淮揚安危交到了真正的逆臣手上。”徐盈玉不急不徐道,“我聽聞,太上皇陷於阮賊之手時,帝都之安危,全賴侯爺忠貞才未生變。侯爺身負太上皇、皇上的信任,若是因淮揚之事而失一世英名,下官頗以為惋嘆。”
永定侯並不擅言辭,徐盈玉的話他都聽進了心裡。
當然,徐盈玉的確略有誇張,譬如,雖然永定侯不喜梁東初,但是若說梁東初與逆臣有所聯絡……也有些過了。
永定侯道,“如徐大人所言,林大人已失寶劍,梁東初私心甚篤,那麼,將淮揚交到安定侯手上如何?”
“安定侯不過是鹽課司轉運使,先前根本無涉淮揚政事,若是無故將梁巡撫閒置,梁巡撫如何肯服氣?”徐盈玉是為了林永裳而來,自然會否決掉安定侯,再接再勵道,“就是安定侯自己,那樣聰明謹慎的人,梁巡撫既然無罪,他怎肯代理政事。若是事有不協,安定侯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若是林大人與梁巡撫雙雙下臺,誰人主政淮揚?”
永定侯無奈,“徐大人有話且直說吧?我是個直人,你也莫在賣官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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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人與梁巡撫下臺;淮揚自然當以侯爺為第一人。”徐盈玉淡定道。
永定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