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難言。若陛下有用小臣之處,小臣當效犬馬。”展少希忽然毛遂自薦要幫著反騙術迷信的活動。
明湛心中有幾分不理解,他並沒有立時應下,笑一笑道,“聽說二姐夫素來身子不好,一直在家休養,如今好些了麼?”
聽明湛如此問,展少希俊雅的臉上浮現幾分尷尬,低聲道,“讓陛下笑話了,實在是小臣沒有什麼治世本領。又不善於交際往來,生來就懶,就一直在家侍弄花草了。”
“那如今姐夫怎麼又忽然……”
展少希臉色轉黯,嘆道,“不瞞陛下,陛下也知道我家人口凋零,如今到小臣這代,只剩小臣一人了。其實以前小臣尚有一兄一姐,只是家父篤信神仙道術,平日裡就喜與些道人來往,為了煉丹成仙,家財幾乎散盡。家中人凡是得病,是絕不能請醫用藥的。家父總會煉了各式各樣的丹藥來吃,兄姐就這樣送了性命。母親因為兄姐之事,不知與家父吵鬧過多少回。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後來,母親也很早過逝。小臣之所以能活下來,是因為小臣自幼淘氣,那裡家裡幾乎敗盡,不過一二老僕守著門戶,家父依舊沉迷丹學之道。小臣幼時偷跑出去,學了一樣偷樑換柱的手法兒,沒怎麼服過家父煉的丹藥,方活到今日。”
“似些神仙道士,不過是愚民把戲罷了!道人煉丹多見,誰又親眼見過道人成仙呢?”展少希眉間浮現一抹深切的厭惡,“這些神鬼之事,小到愚民,大到愚國!陛下禁之,實乃萬古英明之策!”
展少希這樣主動請纓,明湛也就允了他。
其結果就是,江湖道人將對朝廷的仇恨完全轉嫁到這位二駙馬腦袋上來了。
若是扎小人兒有用,江湖道人恨不能直接隔空扎爛這位二駙馬。
展少希也有些本事,別看平日裡都是侍奉花草,看著不食人間煙火似的,真做起事來,快準狠三字是說的上的。
展少希給明湛上了份兒摺子,裡面從通查全國佛道人的度牒文書起,到取締民間算命巫術止,洋洋灑灑,寫了得有三千字。
這裡面,從一個寺廟的規模,到可以收納多少弟子,從巫術算命,到懲處辦法,詳細非常,手段凌厲。
並且在數十年之內,展少希始終堅持著這項工作,以至於,在武皇帝執政時期,宗教活動得到了最大程度上的遏止。哪怕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