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快就來到5樓和劉予妍見了面,開始合約的談判。
卓晨看著她單純的樣子心想會是好騙的,只有郝博知道她的能力、口才比外貌強得多;她的咄咄逼人和著郝博偶爾的幫口提些小意見使卓晨佔不到一絲便宜。
“好,劉小姐你還有什麼要求?” 卓晨問,劉予妍望向身旁的郝博問:“你說他負責照顧瞳瞳,真的嗎?”
“額,博你的想法如何?” “沒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把它當遊戲玩
事情算是定下來了,楊逸凌與這件事有關的整支團隊連續幾天在辦公室裡開會;看起來挺忙的,周蔓也學乖了,不去打擾他;每天下課以後就去他辦公室窩會兒沙發、看會兒書,等他下班。
日子雖然悶了點,也會有得著的時候,例如當她知道這次出外景的地點是鼓浪嶼的時候就興奮不已,天知道她過去多想去那裡的鋼琴博物館看看,可惜過去的她要等那個人,一步也不敢離開杭州。
她央求著讓他帶上她,再三保證不會打擾他們;或許是想補償那次拒絕,楊逸凌答允了只是她也見識到他商人的狡詐,居然要她負責教會孩子們遊戲;好吧。
一週後,一行人經過兩個小時的飛行終於到達廈門機場,又坐了半小時的船到達鼓浪嶼;她從小就對船有著莫名的恐懼,海浪拍打著船身不停地搖曳,她暈船胃裡翻江倒海加上暈眩想吐卻吐不出來;下船時臉色已經發青、耳邊總傳來嗡嗡的峰鳴;被楊逸凌橫抱著回到下榻的酒店,輕放在床上時,她只想好好睡一覺。
“要你跟來?”
面對楊逸凌的揶揄她回應的力氣都沒有,軟軟地瞪一眼就閉上眼睡去;他坐在床邊凝視著她的睡容,眼裡透著疑惑:暈船,過去的“她”可是三頭五日就和艾利斯出海私會;如今,難道連生理反應都會改變?
次日,當週蔓醒來的時候楊逸凌已經出去,起身下床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不一樣,或許是他幫忙換下的吧;名義上她與他已經是多年的夫妻,做這些事對他來說也許平常不過;她心想只要不陷得太深,不被引導到無法控制的局面;就沒必要尷尬。
洗漱後,她在房間裡四處走動熟悉熟悉環境:這間房間很大,客廳、廚房、臥室還有洗浴間一應俱全;一拉開落地窗的簾子便看到無際的海景,她的腦海裡又激起她的小算盤: 海景房應該不便宜吧?
進到廚房想找些東西填填肚子,看見冰箱上有他留的字條:“別亂走,留在房間裡乖乖休息;晚上回來再帶你出去。”她抿著唇撕下那張字條揉成團跌倒垃圾桶,開啟冰箱拿了瓶牛奶回到客廳,拉開落地窗的簾子往窗前的木地板一坐;喝著手中的牛奶看著窗外就是一天。
晚上,當他回到酒店開啟房門看見她依然坐在那,如果不是室內的燈開著,還以為她在那已經生了根,麻木的看著盯著窗外一聲不吭;燈光打在比例上反映的她的臉,有點無辜、有點可憐,宛若被主人關了一天的寵物。
楊逸凌靜悄悄走到她身邊坐下背靠著落地窗,伸手撫上她光滑的額頭;沒發燒:“怎麼坐地上,很涼;頭還暈嗎?”
她聽見他的詢問終於把視線窗外回到他身上,晶瑩的眼眸直勾勾看著他;許久才開口:“逸凌我雖然失憶但不是失智,不是三歲的小孩;我會分是非對錯、不是病人;或許過去的我是個嬌小姐,但現在的我想做個堅強的人。”
楊逸凌靜靜聽著她的控訴,想著;這些現象連他也不曾發現,自從她醒來後懵懂的樣子讓他心痛,總想著要好好看著她;不知不覺間把她護成溫室裡的花朵,她的提醒讓他深思這真的好嗎?
為了補償她受傷的自尊,他決定帶她出去吃晚餐;這時已經是晚上九點有餘,在她看來更像是宵夜。
兩人出了門沿著街道的一旁走著,想象中安寧幽靜的小鎮到了晚上會有另外一番景象,經過“光合作用”的門外看見室內通明的燈光在靜靜地流淌,一排排書架上是精美的書籍,很好的讀書氣氛;看著不禁勾得心癢癢的,明天一定來看看,她心想。
兩人走到夜市的時候剛好遇見郝博帶著瞳瞳來找東西吃,四人剛好作伴;郝博讓瞳瞳叫叔叔阿姨,他很乖巧地對著楊逸凌喊了聲叔叔,但對著微笑的周蔓卻遲遲不肯開口,天真的眼睛一直看著她。
有人說小孩的眼睛是純粹的、純真的,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她不知是否正確?但面對他的眼神還是縮了縮。
四人在大排檔前落座,楊逸凌和郝博去了點餐,她陪在瞳瞳等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