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解開文胸釦子,他擰眉看她:“你不是我,你憑什麼定義我?”
蘇青閉著眼睛:“許就,我很想這麼做,你要,我就給,因為我知道你得到了也就罷休了。但我肯定不能這麼做!”
許就討厭別人不懂自己定義自己,包括蘇青。
他攥住了她的一雙手腕,在她身上近乎用盡了所有力氣,她掙扎,到掙扎不成洩氣,兩人爭吵,隔壁聽見砸牆,許就罵了回去,那邊鄰居消停。蘇青哭得更兇,沒有反應,不給他任何反應,口腔裡充滿了腥鹹的味道,許就被張躍打得嘴角流血,那血隨著吻流入口腔,一片腥鹹。
許就急於佔有,拉鋸了幾個月他受夠了。他是第一次,欲/望高漲時他根本繃不住,強硬與柔軟摩/擦,很快灑在體外。他是沒經驗的,他是莽撞的,二次進攻,終於陷入溫熱裡,瘋狂衝撞,血液灼燒著兩人一寸寸面板,許就感覺自己快死了,飄飄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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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不知眼淚是在清醒下流的還是醉酒下流的,他做完以後抱住她說:“我愛你。認識很久了,你說我二十出頭不算男人,還是男孩子,現在呢,我是你眼裡的男人了嗎?我們沒差幾歲,讓我用你眼中並不老道的方式愛你吧,就當回到了從前,讓我幫你洗去張躍給過你的一切。以後為了我,學會自愛。你怕我不夠愛你,這跟我怕自己愛錯人是一樣的心情。”
她不答話,身體在他懷裡微微發抖。
半夜,蘇青頭疼地起床,動作很輕,許就第一回難免折騰的精疲力竭,累到睡得很實,蘇青一個人離開。
第二天清晨,許就睜眼醒來看到床上空空。
陽光照射在昨夜的痕跡上,許就不禁心情大好。
點了根菸,換了衣服出去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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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二十,江曼醒了的時候發現陸存遇早已經起床。
伸手一摸旁邊床上,是涼的。
江曼起床走出臥室,聽聲音陸存遇是在書房。
江曼站在門口,打量著他。
陸存遇正在書房裡講電話,身上穿了一件淺灰色襯衫,西裝外套被他隨意搭在椅背上,他一隻手撐著桌子,面朝落地窗態度極差:“我有什麼義務幫他?二叔,不必再提這件事,那內衣公司完了也就完了,陸家也不缺他吃的那一口飯。”
江曼聽他是在說這事,沒繼續站著,轉身下樓看一看。
幾分鐘後,陸存遇下樓,江曼問他:“在家吃了早餐再走吧,身體第一。”
陸存遇附身親了親她臉頰,“沒時間,我會在路上吃。”他復又蹲下對著江曼隆起的腹部說:“兒子,早安爸爸起床時跟你說過了,午安晚安各欠你一次,今天跟媽媽在家乖一點,爸爸明早回來跟你說早安。”
江曼看他,他的樣子好像真的能跟孩子對話似的,好像真的聽到他兒子回答了似的,滿足地起身。
很快許就開車來接陸存遇,兩人出差,今天早上開車走,要明天早上才能回。
江曼送陸存遇出去,不忘叮囑許就,路上一定要慢點開,有時間要記得跟他去把早餐吃了。
許就點頭,陸存遇已經彎身上車。
江曼朝他們擺手,然後跟鄭嬸一起回到樓上。
鄭嬸早上一般七點鐘左右過來,動靜很小的在樓下收拾收拾,接著就做早餐。今天早餐做的比較晚,但也做完了。鄭嬸笑著跟吃早餐的江曼說:“早餐我早就想做,存遇說不想吃,我這才沒做。往天,早做他又怕我做早餐的動靜吵醒你睡覺。”
江曼十分不好意思,朝鄭嬸笑:“嬸兒,我沒有那麼嬌氣,睡得很死。”
鄭嬸每天都在陸家吃完早餐再過來,這邊吃的早餐不對鄭嬸的口味。鄭叔鄭嬸多年前跟著陸家的老老爺子吃一樣的早餐,多年從不換樣的。
“十五怎麼樣了?他回去看了一眼,回來只說健康沒事。”江曼無奈,陸存遇喜歡養這種犬,但是現在卻不能養了。
鄭嬸想了想那十五,說道:“不如以前條件好,瘦了點,但還是活蹦亂跳的,不過十五那多吃兩頓肉就能肥起來了。”
江曼笑了笑。
吃完東西江曼想起什麼,上樓到更衣室拿出一個袋子,裡面裝的是給鄭嬸買的衣服。給自己老媽買外套,覺得鄭嬸穿也合適,就買了兩件。
鄭嬸不好意思接,但買都買了,最終也只能笑臉接著。瞧著現在的江曼不禁想起了以前的馮安雅,那人是把不姓陸的都當下人看待,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