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陸存遇一身病號服站在落地窗邊接聽著一個電話。
他絲毫未察覺到江曼的到來,一臉陰沉地朝那端怒道:“你見過哪個廠子建到市中心了,不知名小城鎮地皮什麼價?吃頓龍蝦都要開車跑出幾百公里的地方,窮鄉僻壤,我認識什麼人?在那你指望光有錢就能辦橫事是嗎?你當你是黑社會了?天亮之前自己琢磨不清這事,就給我滾回來!”
江曼一聽他在發火,便進去了。
“公司的事?”
江曼問完,觀察著陸存遇的臉色,“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公司的事暫時交給金科和戴茗處理,等你身體好了,再忙這些。”
其實江曼心裡清楚,不是他公司的事。
陸存遇提起了廠子,而在江曼的印象中,最近他說的廠子似乎都跟陸顯彰的內衣公司有關。
江曼想了解他心裡都裝了什麼放不下的事,卻瞭解不透。
陸存遇的眼中,女人可以有自己的事業,但這事業只可當做興趣來做,太過鑽研於事業豈不是沒了快樂時間。每天24個小時,人忙碌中一眨眼便過去了一天,他不希望江曼分擔這些男人責任。
總而言之,男人該做的事男人來做,女人別來參與。
廠子那邊派過去的人,頭腦不精,耽誤了他不少事,至少在他看來那人都是一些小聰明,耍小聰明,自作聰明!
……
晚飯之前,陳如打車來了醫院送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