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殘招僅僅一遍,便給楊煙寒牢記在心。
此時在甯中則對解釋之下,嶽不群終於回憶起了關於林遠圖與青城派的過節。在詳細講述了林遠圖與長青子的過節之後,又猜測長青子多半因為那年的失敗,抑鬱而終。如今青城派演練辟邪劍法,定然是餘滄城府甚深,海謀而後動,想要一舉將林家殲滅。
令狐沖自小便被教導要俠義為先,此時對著嶽不群開口問道:“師父,要不要先去通報林家一聲,讓他們有所防備?”
“胡鬧!”令狐沖的建議瞬間便遭到了嶽不群的強烈反駁,“江湖恩怨,不得干涉!”
“可是師父,你不是說,要種俠衛道的嗎?”令狐沖賊心不死的繼續開口道,看的楊煙寒暗自搖頭,他不知道,嶽不群最要的,就是面子,怎麼會讓徒弟反駁自己呢!
“閉嘴,為師自由安排。”隨後,嶽不群雙手一背,對著令狐沖說道:“下個月十五,就是你劉師叔金盆洗手大禮,你和煙寒替為師備上一份大禮,就說為師隨後就到。”
衡陽,劉正風,一想到這裡,楊煙寒忽然感覺到,命運的車輪,似乎已經開始轉動……
第十一章 風起衡陽
日月神教。
一身教主服的東方不敗坐在日月神教大殿的主座上,一邊逗弄著透明玻璃缸裡養的一條蛇,一邊輕聲說道:“你說玉娘,為什麼會為了一個男人背叛我,難道我對她還不夠好嗎。為什麼愛情,可以讓一個人迷失呢。”
此時東方不敗嘴角微微揚了揚,看著那條小蛇繼續說道:“你說如果有一天,我遇上了愛情,我會變成什麼樣?”
不知不覺之間,東方不敗的腦海之中,忽然閃現出當晚面對青城派的霹靂子,楊煙寒奮力將自己撲倒的一幕。對於楊煙寒,以日月神教的情報網,加上楊煙寒的身份實在沒有什麼刻意隱瞞的。東方不敗早已將楊煙寒的身世情報,掌握的清清楚楚。就在東方不敗思緒漫天之際,忽然聽得門外傳來了腳步之聲
“參見教主!”正想著,一名弟子便匆匆走了進來。
“有什麼事要回稟嗎?”東方不敗淡淡的問道。
“回教主的話,衡山派劉正風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在之前,曲長老已經在衡陽,盤桓數月,兩人交情不淺,暗地裡數次會面,彈琴吹簫。”
東方不敗轉過身來,開口道:“他們一個是神教的左右手,一個是正教的衛道士,居然還能有交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教中上下都在傳言,曲長老,要跟劉正風裡應外合。”那名弟子再次說道。
東方不敗站起身,邊走邊說:“是嗎?”
“教主,屬下是否要前往衡陽,探聽虛實?”
“不用,退下吧。”東方不敗制止了那名弟子,而後在大殿中慢慢踱步,自言自語道:“劉正風明著金盆洗手,卻又和曲洋暗自勾結……看來,這衡陽城有場大戲要唱。我何不去衡陽城走一趟。”
說罷反手一揮,將玻璃缸中的蛇收到了衣袖之中,而後嘴角帶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轉身向著大殿外走去。
而此時距離衡陽城不算太遠的一條官道之上,一架馬車在一匹老馬的拉動之下緩緩前行。
“三師弟,我們將師父給的錢買了馬車,到時候用什麼去給劉師叔買賀禮?”馬車之中,令狐沖一臉不安的對著楊煙寒問道。
此時的楊煙寒一邊架著馬車,一邊毫不在意的扭頭對著令狐沖開口說道:“大師兄,這你就不懂了吧,這馬匹雖然在西北之地頗為常見,甚至尋常人家都能夠有一匹老馬。但是在衡陽,馬匹卻是緊俏貨品,我們將馬車駕到衡陽城一賣,倒手還能賺不少,又怎麼會耽誤了師父的任務呢?”
此時的令狐沖方才恍然大悟,開口說道:“原來如此,看不出來三師弟你居然還有這等經商的頭腦。看來,師父真的是應該常常讓你出來走動走動,要不了多久,我們華山就可以大發一筆了。”
然而,楊煙寒回答令狐沖的,卻只有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以及沉默。
就在二人駕著馬車朝著衡陽城趕路的時候,剛剛走到湖南境內不遠處時,前方山道上面,隱隱有幾駕馬車停在前方。
此時楊煙寒和令狐沖二人勒馬觀望,但見前方一行共有五駕大馬車,深深的車輪印清晰可見,想來馬車裡面的貴重物品不少。
此時八名勁裝漢子各持刀槍,將五駕馬車護在中央,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而一名身材魁梧的錦衣大漢則是笑著朝一個樹後的高瘦人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