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算我和這荊嶽象,那又能說明什麼?”
衡其道:“說明你就是荊嶽‘轉世投胎’的啊——想不到你的前世還是位將軍呢!”
“越扯越不象話了!”楊浩一揮手臂,打算走出廟宇。
“等一等,這牆上還有銘文呢。”老神忽然又大叫道。
眾人忙舉著礦燈過去一看,可不是?只見廟宇右邊的粉壁上寫著一行行的小篆字型,也不知道寫的是什麼?農民忙道:“周虹同學,你快來看一下,這寫的是什麼?”
周虹便走上前,仔細看了起來:“妾驪珠蒙難於易水之濱,得將軍搭救,並送妾歸國。臨行之際,君執妾手細語曰:‘來年必備重禮聘之。’妾甚喜,若幸與君結為千年之約。不亦悅乎?君為幽王之侍衛,常伴幽王右,深得幽王厚。自與君別,妾晝夜不眠、朝夕不食、形消體黃、唯盼君早至,以履前約。不易君未至、烽煙起,我主壓境,君城垣毀、家國破、帝王薨,君切齒欲報覆國之仇,乃藏利刃、入咸陽,行刺我主,不易事未成而身被擒。我主怒,欲以車裂刑君,終改為大辟,妾得悉之時,君已與妾身永別矣,忍不痛兮……”
周虹讀到此處,淚水忽然嘩嘩流淌了下來,背轉身,沒有再往下念。
楊浩驚問道:“虹虹,怎麼了?”
周虹只是流淚不語。
由於周虹唸的是古文,衡其、謝可等人自然是聽了個雲裡霧裡。唯有古文基礎比較紮實的農民點頭嘆氣不語。
衡其瞅著農民道:“農民,你嘆什麼氣?這上面寫的到底是什麼?”
農民翻了翻眼皮道:“這上面說,這個荊嶽是某個國王的侍衛,也是個將軍,有一次在易水之濱救了這位驪珠姑娘,並將她送回了家,在送她回家的時候,兩人私許了終身,並相約來年荊嶽來娶這位驪珠姑娘。但是驪珠的國家向荊嶽的國家開戰了,驪珠的國家肯定就是秦帝國,至於荊嶽的國家是哪裡就不得而知了。總之荊嶽的國家被秦帝國滅亡了。荊嶽於是身懷利器潛入秦國行刺秦王,可能是因為寡不敵眾被抓住了,本來要被判處車裂之刑,所謂‘車裂’也就是五馬分屍,但是後來又改成了大辟,也就是砍頭。當驪珠趕到刑場的時候,她心愛的人已經被斬首了。”
“唉,杯具啊。”衡其垂頭喪氣道。
楊勝農道:“是啊,有情人可惜不能成為眷屬,怪不得驪珠會給她的情人建造廟宇和塑像以供紀念……”
黃跑跑則象看稀奇似地看著楊浩道:“可司,想不到你前世是個‘砍頭鬼’啊……”
楊浩勃然大怒道:“黃跑跑,你再嚼蛆,看我怎麼修理你?”
謝可則拍著楊浩的肩膀道:“別激動、別激動,砍了頭那也是英雄嘛,真是驚天地、泣鬼神……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咱們的可司前世竟然是這位刺客大俠荊嶽……”
“住口!”楊浩激動得簡直語無倫次,“你們…怎麼跟你們說呢?我只是和這位荊嶽長得象而已,怎麼我就成了他了。這不是風馬牛不相及嗎?”
黃跑跑歪著腦袋道:“這位荊嶽會是誰呢?我只聽說歷史上有位荊軻,沒聽說有什麼荊嶽呀?還有荊嶽的母國又是哪裡呢?”
李壽生道:“你真是白痴呀,歷史上有幾個姓荊的刺殺秦王的刺客呀?不用說,這位荊嶽就是荊軻,他所效力的國家也就是燕國,這有‘易水之濱’可以作證!”
衡其學著古人的樣子抱拳道:“哎呀,‘荊大俠’,真是失敬……”
農民卻反駁道:“歷史上姓荊的可不止一個荊軻啊,而且這位荊嶽效力的幽王也不一定就是燕王啊,雖說有‘易水之濱’這樣的詞,但那說明了什麼?只能說明荊嶽是在易水之濱救了這位驪珠姑娘。不過,就算荊嶽不是燕國的人,但也一定是燕趙那個方向的人,也許在燕趙之間還夾雜著某個不為人知的小國,這個小國就叫‘幽’。”
楊勝農道:“農民,這你就說錯了,自古以來,幽就是燕、燕就是幽啊!”
農民道:“你的名字裡帶了一個‘勝農’就一定要勝過我是不是?現實中也許是這樣,幽就是燕、燕就是幽,都是指的現今北京這一帶,可是這個幽王到底是個燕王卻還有待考證。而且中國民間也有把陰曹地府稱為幽也是不分家的……”
“如果這座廟宇和這個塑像真的是驪珠建造的,那就說明驪珠確實是秦時代的人。現在有個疑問,如果我們剛剛看到的這位驪珠就是建造廟宇和塑像的驪珠,她又是怎麼活過了這漫長的兩千年,活到了現在的?莫非她是‘神仙’還是吃了什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