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裡的水依然是水,並沒有變成鮮血,唯一的變化是混合進了農民身上的汗臭和汙垢,變得象麵湯一樣渾濁,同時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楊浩搖頭道:“這就是缸洗過澡的水,哪有變成鮮血啊?農民怕是看花了眼了吧?”
農民摸著花崗岩腦袋道:“這……這怎麼可能?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啊你們不信的話,李麻子也可以作證他也是因為看到了這個才逃了出去的”
楊浩忙左右一顧盼道:“那好,把麻子叫來問一下,他到底看見了什麼?咦,麻子人呢?麻子在哪裡?”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李壽生始終沒有露面,於是問農民和劉勇道:“李麻子呢,上哪去了?”
劉勇道:“他在外面晃悠吧?”說著衝外面叫道:“麻子、麻子,李麻子,進來一下”
他連叫了好幾聲,但外面卻並沒有人答應。
眾人連忙走到外面去看個究竟,然而外面卻並沒有李壽生的人影。眾人將整座別墅都搜了個遍,卻仍是沒有找到李壽生的一點蹤跡。
李詩茵道:“麻子是不是跑到外面玩去了?”
農民道:“這應該不可能吧?馬先生交待得那麼清楚,這外面不僅有喪屍病毒,還有一個和這棟別墅主人有過結的黑社會大佬武則天……”
“武天,不是武則天”劉勇忙從一旁糾正道。
農民拍了拍花崗岩腦袋道:“對對對,是武天、武天,少了一個則字。”
楊浩神色一變道:“不好麻子肯定是跑到外邊去了,他人一向把別人的忠告當耳邊風,對馬先生的警告他一定也沒聽進去”
“嗯哪,說不定這會兒他已經被喪屍吃了,或者被武天的人打死了”農民駭然叫道。
劉勇則質疑道:“李麻子又不是這兒的人,再說武天的人也都不認識他,應該不會被武天的人打死,最有可能是被喪屍給吃掉了”
“那咱們趕快去找他吧,他可能真的有危險”李詩茵悚然道。
楊浩想了想,對眾人說道:“這樣吧,勇子跟我去找麻子,詩茵和農民留在別墅裡守護黃跑跑和阿蘭,如果有緊急情況就立即聯絡我們”
“不,還是我和你去吧。”李詩茵忽然提出了異議道。
楊浩驚異地望著李詩茵道:“你和我去?可是這太危險了啊”
李詩茵定定地看著他道:“請相信我,不會有事的,勇子去可能才會真的有危險。”
“這……”楊浩搔著花崗岩腦袋,實在不知道該作出如何的判斷?
“讓我和你去吧,我的靈力可以對你有幫助。”一個聲音忽然在楊浩的腦海裡說道。
楊浩象是受到了某種暗示,終於點點頭道:“好吧,你和我去……”
“可是……”劉勇和農民都覺得讓李詩茵和楊浩去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而且也太冒險了。楊浩既要行動,又要保護一個女孩子,這怎麼能行啊?
但李詩茵的決定卻似乎不可更改,而楊浩也完全同意了她的意見。
劉勇和農民只得作罷。兩人留在了別墅裡照看昏迷過去的姜如蘭以及被封了印的黃跑跑。楊浩和李詩茵則出去尋找李壽生。
兩人走出客廳,楊浩便拔步走向了別墅的大門。
“等一等,不能從大門走”但是李詩茵卻又阻止了他的舉動。
楊浩吃驚道:“不從大門走,往哪走啊?”
“你跟我來”李詩茵四下一望,向著別墅的後院走去。
“走後門嗎?”楊浩搔著花崗岩腦袋問道。
李詩茵的回答卻更加令他吃驚:“不走門”
“不走門?為什麼?”
“任何從這別墅裡走出去的人估計都會成為武天的人監視和懷疑的物件,為了避免被他們監控,所以咱們不能走門”
“那翻牆出去?”楊浩盯著別墅的歐式圍牆道。翻這種圍牆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他現在只擔心著李詩茵。怕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就不能翻越這樣的圍牆。
“翻牆也不行,只能走陰溝”李詩茵的回答卻又出乎楊浩的意料。
“走陰溝?”這下楊浩是真的瞪大了驚奇的眼睛。
李詩茵看出了楊浩的困惑,宛爾一笑道:“我行的,你忘了當初在段貴生的別墅裡,我不就是跟你鑽過一回陰溝麼?”
“可、可、可那是虹虹,不是你啊你哪行啊?”楊浩不停地搔著花崗岩腦袋。“我說行就行。”李詩茵說著,走了圍牆邊,左右看了看,忽然蹲了下去,拔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