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急呼道:“哎呀,不好,黃跑跑的舌根綠,是中了毒了”
“啊?”黃跑跑頓時感到喉嚨裡一陣咕咕咕地叫,似乎有胃水要反湧而出。
但楊浩卻駁斥大頭道:“舌根綠是正常的,你看到的只不過是靜脈血管,人身體上的靜脈血管都是綠的,它分佈於身體的表面,隨處可見,這也就是所謂的‘青筋’。”
黃跑跑鬆了一口氣道:“還算好,沒有中毒。”
“不,你已經中毒了,這點毒正彙集在你的舌尖上”
“什麼?怪不得,我覺得舌尖麻麻的,可司,你們救我啊……”黃跑跑頓時驚慌失措地大喊了起來。
“哎呀,那必須要將舌尖割下來,免得毒xìn擴散了”農民說著,拔出匕,在黃跑跑的臉上晃了晃,然後伸手來揪他的舌頭。
黃跑跑慌忙將舌頭縮了回去道:“割不得呀,割了我還拿什麼說話啊?”
大頭道:“黃跑跑你不要諱疾忌醫好不好?這是一定要割的,不然毒xìn擴散到全身,你就死翹翹了”
è農和趙俊傑兩個穩重的人一時也沒有了主意,只是拿眼光望著楊浩。
這時,農民對劉大俠和大頭吆喝道:“你們兩個幫一下忙,把黃跑跑的舌頭給揪出來”
大頭楞道:“真的割啊?”
農民道:“再不割,他就死翹翹了”
劉大俠道:“那就割吧”說著上前托住黃跑跑的後腦勺,一面扼他的喉嚨,一面想把他的舌頭給拔出來。
“好了,不用這麼麻煩的,用‘奈香丸’特效噴霧劑噴一下就行了。”楊浩微皺眉頭道。
眾人先是一楞,接著一齊恍然大悟道:“不錯呀,我們怎麼沒想到呢?既然有這麼先進的東西,我們幹嘛還要採用外科手術那種既笨又原始的辦法呀?”
但黃跑跑仍是不肯伸出舌頭,忙眾人割了。
楊浩只得嚴肅道:“黃跑跑,你不要怕,我們不會割你的舌頭,你點把舌頭伸出來讓我噴一下,不然時間久了怕真的要割了”
黃跑跑終於伸出舌頭讓楊浩噴了一下,然後又很地縮了回去,那惶恐的樣讓所有的人又都差點笑翻在地。
è農則下了農民的刀道:“農民啊,你真的是越來越接近黃跑跑了,你怎麼問都不問一下,就擅自自主要割黃跑跑的舌頭呢?你看你把黃跑跑嚇成了什麼樣?”
“就是、就是,農民現在變得越來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了”眾人都嗤喝道。
農民不以為恥,反而振振有詞道:“我不可能什麼事都要問一下可司吧?萬一他不在場怎麼辦?我只能應急處理啊,這難道還有錯嗎?”
劉大俠道:“這的確沒有錯。假如我們沒有‘奈香丸’這麼高階的東西,那還不是要給黃跑跑開刀?我認為農民說的沒有錯”
黃跑跑反駁道:“還沒有錯?你們就不會先給我服y嘛?幹嘛就一定要開刀呢?舌頭又不是其他的什麼器官,說割就可以割的呀?”
“就是、就是,黃跑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很大程度上靠的是他的這張嘴啊,而舌頭又是嘴裡重要的器官,要是被割掉了,那怎麼成呢?”劉勇也笑道。
“別廢話了,前面有情況”楊浩忽然揮手止住了眾人的喧譁。
此刻他們實際上又往前走了十幾米。這一路上只聽見流水聲不斷,而前方是傳來了水流衝擊坡岸的聲音,似乎前方的巷道里已經積了水了。
楊浩用戰術槍燈往前一照,果然照見了一大片b光粼粼的水面,看起來前面的巷道里已經積滿了水,而且不知道深淺。
“這裡怎麼積水了?咱們這不是要涉水過去嗎?這水裡可是有毒哇”劉大俠率先皺起了眉頭。
趙俊傑點頭道:“不錯,少不得要涉水而行了。不過,就算這水有毒,咱們的防護靴應該也是能夠起到防護作用的。”
大頭則提出異議道:“咱們的防護靴也是‘禁宮寶甲’的吧,可司不是說咱們已經不能再承受任何的打擊了麼?我看咱們如果走到水裡去的話,肯定夠嗆”
劉勇道:“可司說的是不能再承受jī光之類的強力打擊了,至於這水,就算它含有腐蝕xìn或者什麼嚴重的毒xìn,那對咱們應該也沒有什麼損傷吧?”
楊浩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過我們還是不能大意,絕對不能讓水進入到我們的靴裡好了,大家現在都把防護靴檢查一下,看有沒有紕漏?如果沒有,咱們現在就涉水前進”
眾人檢查了一下,一齊答道:“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