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等待的其實就是你自己”那個聲音幽幽地說道。
“什麼?我等待的就是我自己?”楊浩的腦袋幾乎一嗡,“我自己就在這裡,我還要等待什麼?我等待的怎麼就是我自己呢?這也太荒謬了吧?”
“是的,這的確很荒謬,但事實就是如此,你等待的就是你自己”那個聲音繼續答道。
“我除非有病,否則我怎麼會在這裡等待我自己呢?”楊浩在心裡苦笑一聲。
“你如果不是等待你自己,那你是在等誰?你難道忘了你來此的目的了嗎?”
“我當然沒忘,我是來尋找我丟失的靈魂的。”
“你的靈魂是不是你自己?”
“從某些方面來說,也算是吧。”
“不是‘也算是’,而是的確就是一個人沒有靈魂,那能稱為完整的人嗎?”
“不能,那隻算是行屍走ru”
“那就是了,那你為什麼還要否認呢?”
“我……”
“你現在只是不能確定‘他’還在不在這裡,是嗎?那麼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你的靈魂永遠只是屬於你的,任何人都不能帶走,所以你到哪,那麼‘他’也會到哪隻有‘他’是你永遠不離不棄的朋友”
“這麼說,‘他’還在這裡?可是我為什麼感應不到‘他’的存在?”
“因為你沒有用‘心’”
“我沒有‘用心’?這句話為什麼聽起來這麼熟悉?”
“是嗎?那你現在還有什麼疑問?”
“沒有了。”楊浩確實也已經沒有了疑問。因為自己剛的的確確是被自己íhu了,自己的確沒有“用心”
於是他在內羨én的én口盤tuǐ坐了下來,以打坐的方式儘量讓自己的心安靜下來。他現在所要做的事就是摒棄一切雜念,讓自己的整個人都成為一種“空”的狀態。只有這種狀態,會讓自己真正用“心”去感悟到這個世界
這時,唐軍等人已經來到了中羨én和內羨én之間的那座四方平臺上,平臺下方便是翻湧著古怪紅sè液體的血池,平臺和中羨én以及內羨én之間都有漢白yù欄杆圍成的石橋相連。而漢白yù欄杆並不是很高,石橋也不寬敞,走在上面很有一種搖搖yù墜的感覺。
“可司怎麼學老和尚入定打坐了?”李壽生怪叫一聲道。
“是呀,要坐禪也該回去坐呀,怎麼在這裡就坐了起來?”鍾美生也搔著hu崗巖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老神答道:“可司在這裡打坐,一定有他的原因,也許他只是覺得這裡的環境好,比較適合打坐而已。”
“可是,回去打坐不是好嗎?何必要在這鬼氣森森的古墓裡打坐呢?”李壽生疑hu道。
唐軍也感到很困hu,他忙走上了石橋,想走到對面去看個究竟。但他走了一半時,忽然現前方似乎有一道半透明的彩sè屏障擋住了去路。這屏障就象是一張龐大的蜘蛛網,結滿了整個通道,完完全全擋住了唐軍的去路。
唐軍忙nt想將這“蜘蛛網”捅爛。但他將bn往前一送,現這“蜘蛛網”竟然就和牆壁一樣硬,他這一捅,一股力量反彈回來,差點將他給震得飛了起來,他拼命地穩住身軀,沒有摔到橋下去……
“哎呀,唐老鴨怎麼馬失前蹄了?”李壽生怪叫一聲道。
“不是馬失前蹄,是hu風了”鍾美生也解釋道。
這時,唐軍已經退了回來,額頭上的冷汗在人虞膏燈的照shè下看得清清楚楚
老神忙問道:“唐老鴨,出什麼事了?”
唐軍微喘了一口氣道:“前面的橋上有結界,咱們過不去了”
“啊?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有結界啊?”李壽生差點駭翻在地。
鍾美生也大為驚訝道:“怎麼會有結界呢?是可司自己結的嗎?”
“不是,是有人不想我們打擾他”芳芳突然開口道。
李壽生搔著hu崗巖腦袋道:“為什麼?是誰不想我們打擾他啊?還有芳芳姑娘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芳芳卻又沉默了,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李壽生的問話,或者根本就不屑於回答他
“芳芳姑娘,你說話呀。”李壽生卻不解風情地繼續問道。
“李麻你就別問了,人家芳芳姑娘懶得理你呢”鍾美生嗤道。
“為什麼懶得理我?”李壽生歪著腦袋大聲道。
唐軍瞪了他一眼道:“李麻,你省省好不好?驚擾了可司,我唯你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