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注意當官的形象!”
“呸!你們是誰?哪裡來的刺客?竟敢襲擊本大人?對了,白天馬燧追兵要抓的賊人是不是你們了?” 俊臣乾咳嗽兩聲;大口吐了口唾沫。
“我是你表哥的二哥的姐夫的小舅子在西戎的老婆的大哥……,他是堂弟的妹夫的大舅子的姐夫在西戎的小舅子的老婆的叔叔……你算清沒有?” 祿松的侍衛長不屈捉弄對方。
俊臣大驚:“啊?什麼?那我是你妹妹——”
“但你是男的!” 祿松驚道。
“——的第三個情人——” 來俊臣口氣一轉地戲弄對方道。
“哦!我妹妹先後共有5個情人,你是哪一個?” 祿松的侍衛長伸著手指算道。
“——第三個情人的表哥” 來俊臣繼續口氣一轉。
“總算說清楚了,是表哥!啊?” 祿松的侍衛長明白道。
“——表哥的二哥的姐夫的小舅子在鄯州的老婆的乾爹———”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還沒完了?” 祿松煩道。
“完了,還有點補充——” 來俊臣笑著戲弄對方。
“啊?” 祿松驚道,馬上雙手捂緊耳朵不敢聽了。
“——就是在神都大理寺當侍御史的來大人。人稱:武周神探——來俊臣,就是俺(山西口音為‘鵝’)!” 來俊臣用山西口音,大聲地對祿松耳朵狂叫道。
“敢情來俊臣原來是隻鵝!那雞是誰呀?” 祿松的侍衛長反戲道
“雞是你媽——”
“你朝廷命官怎麼罵人呢?” 祿松駁斥道。
“——你媽家養的那隻雞!這也算罵人嗎?你的明白的沒有?不明白,就死了死了的,”口氣一轉完後的來俊臣用手比做刀的樣子,嚇著對方。
“您這是說的哪國話呀?”
“我這不學說你西戎語嗎?”
“西戎語是這樣說的嗎?”
周興和眾軍士在來俊臣和祿松互相戲弄的對話期間,一直傻瞪眼,看他們。
“好了,剛才你說本大人尿你們,你們很生氣。我負責任地告訴你,本官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來呀,大家把他們放了——”來俊臣乾咳嗽兩聲;大口吐了口唾沫,
看二人誤以為要被釋放而高興的樣子,又奸笑著(口氣一轉)說:“大家把他們放倒在地,按住他們,水槍隊預備,瞄準!射擊!”
於是幾個護兵來走過來列隊站好,脫褲子,對準他們欲尿。
“嘿嘿,”看著祿松二人躲閃不及,被尿了一身,來俊臣得意地奸笑起來,“看您們以後還敢襲警”。
“混蛋!西戎武士可殺不可辱。你有種就殺了我們,”
“停止射擊,收槍入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不是西戎老百姓?”隨著來俊臣的命令,那隊護兵們穿好褲子。
“我們是前往朝廷的西戎特使,在我衣中有西戎特使官印為證。”
“特使又怎麼樣?這裡都是我的人,其它的人不知道你的存在。本官一樣把你殺——”當看完從祿松身上搜來的官印後,來俊臣兇狠地逼近祿松;做個手作刀抹脖的手勢,嚇白了對方的臉,突然他轉奸笑:“本官一樣把你殺不得的,你們是諸侯國的使節嗎?應以禮相待,快點鬆綁。堂堂使者,你們怎麼落到這般境地?”
(旁白:祿松簡單地講了被人攔路劫貢品的事,但他不相信來俊臣,他擔心來俊臣和薛訥是一夥的。故他沒說誰是劫匪,只說等見到女皇后,才開口道出誰是兇手。)
'注:來俊臣是文盲,老唸錯別字,以後是同樣原因'
來俊臣聞後直拍大腿:“媽媽的!簡直是肚'膽'大包天。誰搶的?你不信本官,那就等我把你帶回神都見到女皇后,你再說誰是劫匪,這樣也行。今晚你們先在這兒住下。要是我在場,我必定製止歹徒行兇搶劫。哎喲喂!那麼多財寶了!讓歹徒給搶了。太可惜了。”
“對,” 祿松點頭道。
“可惜我沒有搶到。你下次再帶珠寶來中原時,你一定要事先通知我一聲。”
“啊?什麼?你也想搶啊?我暈——了,” 祿松驚愕。
來俊臣奸笑地口水直流:“不,不,我意思是說:你下次再帶珠寶來中原時,我好作準備。”
“啊?你還是想搶啊?” 祿松大驚。
“不,不,你誤會了,我意思是說:你下次再帶珠寶來中原時,我作好準備,早點趕到現場,我搶先蒐集歹徒搶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