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先去報刊室找一些過去的剪報。
她把方便找到的、和這種事情擦點邊的舊報刊都搬到了位置上,然後一本一本地翻看。
“外籍被拐婦女被遣送回國……這個沒用。”
她翻到了下一本。
“丈夫英年早逝,單親媽媽自己撐起了一個家庭……似乎有點參考價值,總之先記下來。”
白石開啟那本厚本子,快速地將這條新聞的梗概寫在了第一頁上。
她做事情的效率很高,一個小時過去,已經密密麻麻地記了五六面紙。
“你這是在做社會實踐嗎?”
正要翻面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白石抬頭,看見一個大概比她大個三四歲的黑髮年輕女人,正好奇地看著她手中的摘要。
白石愣了一下,覺得這樣說也未免不是個好藉口,便點頭道:“是的,是我自己選的課題。”
“欸?我以為你們這種普通女孩子都會研究點更……”她想了想,似乎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便轉移話題道,“有什麼我能幫忙的麼?我是個醫生。”
白石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她這麼說,隨即才察覺到了,她筆記的大標題是“關於被拐賣婦女的後續安置與創傷處理”,可能後者被這位醫生姐姐誤會成外傷了。
“謝謝您。”她溫和地笑了笑,“不過我的方向是研究心理方面的創傷……”
“啊!”醫生——與謝野晶子驚訝地瞪圓了眼,“那我能做的就不是很多了,我是外科醫生。”
“不過,我知道幾本比較有名的心理著作,可以幫你去挑一下——比較淺顯的東西我還是懂的。”
說罷,她便風風火火地朝醫學書籍那邊走了過去,沒過幾分鐘,就捧著一大摞書回來了。
白石朝她道了謝,真情實意地說:“您真是個熱心人。”
“沒有,其實一般我不會這樣。”與謝野晶子擺了擺手,“只是我對你的課題很感興趣而已。”
白石:“?”
與謝野晶子:“我討厭男尊女卑和弱小的男人。”
“這些資料裡,很多都出現了‘單親母親’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