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玩。想到這裡,他心裡委曲得難以自持,淚水就象小孩子的尿一樣流了出來。他帶著哭腔對床上的女人罵道:“你這個臭婊子!你這個爛貨!騷貨!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他衝過去,在她的背上打了一拳。
昏迷中的餘葉玲並沒有醒過來,只是痛苦地哼了一聲。黃立德嚇得立刻收住了手,他的恐懼和恨攪和在一起,他知道,他整個都在她的手心裡。說到底,她是他的老婆,這一點多少使他心裡好受一點。她很漂亮,也很風流,他心裡的好受更多了一點。他一邊罵著,一邊多少有點愛惜地撫摸著她的身體。
他向她的下身看了一眼,她的情況同樣不好。她也被弄傷了,紅腫並且在流血。他起身到浴室裡擰了一條熱毛巾,抖開來捂在她的兩腿之間。她的全身猛地抽搐了一陣,發出大聲的呻吟。他一邊擦著一邊說:“爛貨,你這是他媽的自找的!你他媽的活該!”他心裡的氣又衝了上來,他覺得自己真他媽的下賤。他用力扔掉毛巾轉身走到一邊去穿衣服。
他穿好了衣服,搖搖晃晃地走出了房門,就象喝醉了酒一樣。
他走出家門,一直走到大街上。外面有些涼嗖嗖的,風潮溼地吹過他的身體。街上沒有什麼行人,偶爾開過一輛汽車,呼嘯著從身邊駛過。很久以來就藏在他心裡的一個念頭漸漸地清晰起來,真他媽的該給她一些苦頭嚐嚐了。
他在街頭的拐角處找到一個電話亭。他走進去拿起電話的時候,心裡又開始害怕了起來。那終歸是一件很嚴重的事,那是一件很玩命的事。他的手心裡很快就浸滿了汗